“嗯!是的,井上大人,我現在恨不得殺了他,但是請您搞清楚我的態度,我是不成能為了池田貞秀,為你們黑田家做甚麼事情的。”
“冇動靜就是好動靜,畢竟要聯絡四周的大名,加上他們之前和本家的態度,並不是一件輕易的事情。”
“嘿!鄙人就是這麼想的,井上大人,鄙人就是這麼想的呀!鄙人是至心投奔黑田家的,還請大人明鑒呀!”
竹中重治說完,已經曉得了本身能夠的了局的池田貞秀直接癱坐在了地上。
“島津義弘你要做甚麼,我奉告你,你不要亂來,這裡可不是你的內城了,並且我但是黑田家的家臣了,你會被殺死的。”池田貞秀看到走過來的島津義弘,歇斯底裡的大聲喊道。
數日以後,島津義久獲得了這個讓他震驚,但又是料想當中的動靜。
“老四有動靜了嗎?”島津義久問道。
“池田貞秀,你醒醒吧!黑田家已經把你丟棄了,你叛變了我去奉迎黑田家,但黑田家看來對你也是不感興趣,你還冇有做好死的憬悟嗎?”島津義弘大聲嗬叱道。
“是的,到時候黑田家一敗,我們便能夠重新占據薩摩國,隻要能夠讓世人都得回本身的原領,我們的權勢將會回到鼎盛的期間。持續清算這些四周的大名家、豪族、國人,必然要讓統統人曉得,我島津家是打不倒的。”島津義久將酒碟摔碎,大聲的喊道。
“井上大人,你們感覺都已經如許了,以我目前的態度,我還會共同你們黑田家嗎,是不是有些癡人說夢了?”島津義弘說道。
“做一件事?”島津義弘顯得有些迷惑。
“兄長,您如何能如許說呢!二哥之死……哎!乃是冇有體例的事情,以我們當時的環境,能夠讓這麼多士卒儲存下來,就已經是最好的成果了,並且兄長和四弟也已經是極力了。”
“因為我們還需求你做一件事。”
“彆的事情你能夠會不承諾,但是這件事我信賴你必定會情願去做的。”井手友氏笑著說道。
“這個……嘿!確切是如此。”池田貞秀有氣有力地說道。
“這……”島津義弘這時候拿起肋差,看看肋差再看看池田貞秀。
“不,你想要死冇有那麼輕易。”井手友氏答覆道。
島津歲久也跟著摔碎了酒碟,大聲說道:“兄長,現在就是必必要有如許的氣勢,隻要如許才氣夠擊敗黑田家,才氣夠為二哥報仇。”
殺了池田貞秀以後,島津義弘摸了一下臉上的血液,笑著對井手友氏說道:“你想我做的事情我已經做了,你能夠開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