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覺本身的狀況真是糟透了,他的頭疼到了頂點,就像腦筋裡有個炸彈炸開似的,在龐大的疼痛感中還附帶了一種令他感到非常難受的暈眩感,這讓他感受有點想吐。
弗朗西斯姿式文雅地坐在屬於他的位置上,一邊不斷地把統統靠近他身邊的人給踹到一邊,不讓任何人擋住他的視野;一邊表情愉悅地賞識著亞瑟那非常淩厲的拳腳,固然他已經醉得分不清東南西北了,但這並不影響他揍人的時候顯得非常矯捷技藝。
弗朗西斯姿式慵懶地倚在門框上,手裡端著半杯色彩素淨的紅酒,他那一頭金色的長頭濕濕噠噠地滴著水,看模樣像是纔剛洗過澡,他穿了一件深藍色的絲綢睡袍,睡袍的帶子係得隨便,領口緊鬆垮垮的、暴露了大片健壯而性感的胸膛。
本來這也冇甚麼,頂多也就是冇占到便宜外加多輸了幾個子罷了,大師願賭伏輸、自認不利也就算了,可冇想到約克好不輕易才搬返來了一局,還冇來得及歡暢呢,那小子竟然就脫手了,這如何能行呢?大師都是同一條船上海員,是本身人,當然不能坐視不睬,因而他們就立即朝著亞瑟圍了上來,同仇敵愾地玩起了圍毆。
亞瑟搖搖擺晃地重新站穩腳步,剛把頭轉過來,還冇來得及看清究竟是哪個不長眼的王八蛋竟然敢拿椅子砸他,就瞧見一幫人舉著酒瓶子之類的兵器朝他圍了過來。
當亞瑟再次轉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了。
亞瑟冇有等弗朗西斯有所答覆,便猛地撐起家子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領,把他朝本身拉進了一點,碧綠的眸子和對方那雙寶藍色的眼睛緊緊相對:“既然你那麼體貼我,為甚麼還要幫著阿爾弗雷德搞獨立?莫非你不曉得他對我有多麼的首要嗎?”
亞瑟腳上那雙長筒軍靴的後跟上鑲著一圈明晃晃的鐵片,為的是走起路來噠噠作響,顯得很有氣勢,冇想到打鬥的時候也成了一種利器,始終在一旁坐著看戲的弗朗西斯揣摩著,亞瑟這一腳如果踩下去,阿誰叫約克的傢夥就算不死也非得斷兩根肋骨不成。
“該死……”
“這麼說我還應當感謝你囉?”
約克一下子就給打懵了,隻感覺一陣劇痛襲來,痛得他麵前滿是星星,連還手都給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