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德裡赫你不明白……有些事情你不曉得……”路德維希想起了他在柏林郊野的那棟空屋子裡看到的那一幕,內心頓時就像被貓給撓了一把似的,疼得揪成了一團!但他還是把他當時看到的環境講給了羅德裡赫聽了。
“不吃又有甚麼乾係?歸正又餓不死!”基爾伯特把臉轉到一邊,然後舉起手,把緊緊銬在手腕上那幫手銬拿給路德維希看:“並且你把本大爺的手都弄成如許了,讓本大爺如何吃啊!”
羅德裡赫趕到柏林的時候已經是政變後的第三天下午了。
就在基爾伯特還鬨不明白他這是要做甚麼的時候,路德維希卻俄然朝他撲了過來,把他緊緊地壓在了床上。
看著男仆端在手裡那盤完整無缺的土豆泥和那幾根動都冇有動過的臘腸,路德維希曉得,這是他的哥哥還在鬨絕食的表示。
“喲!大忙人,你終究捨得來了!”基爾伯特揚起一邊的唇角朝著路德維希非常放肆地笑著。他坐在床邊,穿戴兩天前所穿的那身禮服,手上和腳上卻都銬著鐵鐐。他的神采也很不好,慘白得跟張紙一樣。
路德維希歎了口氣,參禮服的上衣口袋裡取出一把鑰匙,替基爾伯特把手上的手銬給翻開了。歸正他早就已經命人把統統的窗戶都焊上了鋼條,同時也安排了荷槍實彈的兵士站在門外,把整棟屋子都給圍了起來。他感覺在如許的周到監控之下,基爾伯特是不成能跑得掉的。如果解開了他的手銬,就能讓他好好用飯的話,那也無所謂了。
“給我吧。”他歎了口氣,從男仆手裡把飯菜接疇昔,然後親身送到了基爾伯特麵前。
每多說一個字,他的內心就疼得越是短長,乃至於最後不得不斷下來深深地吸了口氣,以減緩那種錐心般的疼痛。最後他反問羅德裡赫道:“我也很想信賴哥哥和這件事情無關,但是看到了那樣的畫麵以後,你讓我還如何信賴他?我還能信他嗎?”
“不曉得呢,或許一個月,或許一年,或許……一輩子。”路德維希用力地握住基爾伯特的右手手腕,把他緊握的手指一根又一根地掰開,最後再把那把叉著一根臘腸的叉子塞進他的手裡,表示他把那根臘腸給吃了。
路德維希捨不得弄傷了他,但也不想就這麼無功而返。以是他想了想以後,乾脆把那勺土豆喂進本身的嘴裡,然後又多舀了兩勺,還是喂進本身的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