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陽澤道:“我去籌辦做法用的東西。”說完給燕赤霞使了個眼色,非常平常來了一句:“過來幫手。”
那男人愣了一愣,俄然發瘋了似的掙紮起來,山陽澤放了手,正想說點甚麼,便聞聲這寺廟裡響起一陣古怪的笑聲。
說完,山陽澤也不等燕赤霞答覆,抬腳又出了屋子。
山陽澤從兜裡拿出個小玉匣子來,燕赤霞的眼睛立即直了,這個小玉匣子從他家掌門師兄的嘴裡說出來不止一兩次了。
郭前上了驢車,黑狗也跟了上去,懷書和錦衣衛兩個監督著人群,小寺人這個時候冇甚麼用,便站在驢車跟前等著新上任的主子叮嚀。
怪不得他曬了這麼久的太陽,神采還是一樣的慘白……
山陽澤站在世人麵前,道:“我們一個一個來。”說著他看著那對相互攙扶在一起的小伉儷道:“女子體弱,你扶著她,你們兩個先。”
兩人進了屋子,燕赤霞擔憂道:“這可如何是好,如果黑狗血不管用了……這下可難辦了。”
“不成!”冇等山陽澤說完,燕赤霞吃緊就將他打斷了,“驅生人靈魂離體過分凶惡,並且這體例是歪門正道,祖師爺不會答應的。用這類體例是要扳連父母,禍及子孫的,千萬不成!”
山陽澤道:“不如將他們帶到一處不見天日的處所,然後用驅魂之法……”
燕赤霞被山陽澤這番慢吞吞的問話搞的有點暴躁,見山陽澤一臉淺笑彷彿還像這麼慢悠悠的問下去,直接開口便來了一句,“你娘子怕是有孕在身了。”
山陽澤點頭,女子胞這個東西屬於奇恒之腑,與外界隔斷,除了硬把孩子流下來,再冇第二個彆例了。
燕赤霞本來就是圓形的眸子睜得更加的大了,他道:“那婦人還看不出身形,就算有了也最多兩三個月。孩童蒲月有魂,現在她肚裡不過是個皮郛,如果現在就被鬼上了身……那可真的就驅不出來了。”
山陽澤跟燕赤霞對視一眼,心道有門。山陽澤從懷裡取出一張黑山祕製黃裱紙,假裝疊符的模樣。不經意又問了一句,“兩位看著結婚也有好幾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