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賣人最講誠信。”
一滴又一滴,他額頭上的血滴在了浴缸裡,拖出頎長的血絲。
這個事理葉長安懂,一向都懂。可她向來都不曉得,有人能把權色買賣這類事情表示的如此義正言辭冠冕堂皇。
龐大的水花聲響起,在葉長安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狼狽的跌進了浴缸裡,玄色的針織衫下烏黑的皮膚若隱若現,她掙紮著想從水裡爬出來,又被按了歸去。
大略天之寵兒都是如許,因為向來都能輕而易舉的獲得統統,以是甚麼品德、底線十足都變得無足輕重,在他們的天下裡,隻要想要、不想要,獲得和拋棄。
“唔,那就不消曉得了。”
“嘟嘟嘟……”還冇等她說完電話就被掛掉,葉長安不成思議的看著本身的手機,耳邊單調反覆的忙音一下又一下的挑逗著她那脆弱的神經。
薑淮左感覺本身有些瘋了。
“都已經三個月了葉長安,你該不會覺得我說得‘來往’,就隻是如許罷了吧?”
八點的鐘聲敲響時,他叫了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