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太驚駭,或許是太難過,我在紅姐麵前放下了防備,把方纔產生的事說了一遍。
我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絕望得想去死。
老闆見我怕了,肥膩的臉上暴露對勁的笑容,他低下頭來……
女人眉毛一挑,見淩少冇有談笑的意義,心不甘情不肯的翻開錢包,拿出兩張紅票子,扔在我臉上。
我抱著雙肩,哭得不能自已,彷彿要把統統的委曲和苦痛都哭出來,我越哭越難過,越哭越心碎。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淩少,這個在我生射中來來去去的男人,他對初度相遇毫無印象,但我卻記得,當時的我,對他滿懷感激,我曾覺得他是我的救世主,厥後才知,他是最刻毒最殘暴的惡魔。
我捂著臉,不敢說話,聽著老闆娘口水橫飛的罵著‘賤女人’‘爛女人’之類的字眼,罵了足足十幾分鐘,才說道,“我要辭退你!滾遠點!彆讓我瞥見你,不然撕爛你的臉!臭不要臉的賤女人!”
我冒死掙紮,男人死死按著我,藉著夜燈的光芒,我看清那張儘是肥肉的臉,竟然是老闆!
淩少收回目光,我悄悄鬆了口氣,耳邊傳來他毫無波瀾的聲音,“給她錢!”
“小豔彆叫,你給我,我下個月給就你漲人為。”
可紅姐彷彿很喜好我,每次都熱忱的和我說話,噓寒問暖的,垂垂的,我對她的戒心少了很多,純真無知的我,底子不曉得,一張無形的網已經伸開,等著捕獲我這隻獵物。
這一晚,戰役常一樣,打掃完店裡和廚房的衛生,已經十一點多,我累得不可,倒頭便睡。
就在他要得逞時,我的手摸到中間桌上放著的碗碟,我顫抖著抓了一個茶壺,用儘滿身力量打在老闆頭上。
不諳世事的我,底子不曉得老闆的不良詭計。
老闆娘充耳不聞,口口聲聲要辭退我,我急得要哭出來了,老闆讓我出了廚房,不知他和老闆娘說了甚麼,老闆娘冇有辭退我,我悄悄鬆了口氣,對老闆很感激。
“甚麼?”
我慌不擇路的跑了,我不斷的跑,跑了十幾分鐘後,被深夜的冷風一吹,我規複了一兩分明智,籌算折回餐館去拿書包,書包裡有我的身份證和錢,我不能丟了。
自那今後,老闆娘到處挑我的錯處,老闆也冇有再碰我,我每天埋頭乾活,更加勤奮。
絕望中,我瞥見中間的角落裡擺放著一箱箱空的啤酒瓶,我內心燃起但願,抓了一個啤酒瓶,狠狠砸在老闆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