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少這小我,坐無坐相,站無站相,輕浮得很,毫無大師族教養出來的貴公子的氣質,大抵他從小有隱疾,羅家民氣疼他,過分放縱的原因。
走過場一樣倉促洗了個澡,我穿回本來的套裙,帶著一身水氣去了包房。
本就被踹得劇痛的膝蓋,重重撞在冷硬的地板上,就算有地毯,也撞得我膝蓋疼得不可。
羅少嘲笑一聲,朝之前跟著我去浴室的保鑣說道,“她不肯意,你想個彆例讓她跪!”
我聞聲鄭大哥在叫我的名字,我想讓他彆擔憂,可我被羅少踩得說不出話來。
羅少打了個手勢,保鑣放開強哥,強哥麵色發白,腳軟得幾近站不穩,他憂心忡忡的望著我,我衝他笑了笑,表示他不消擔憂。
他的大手按在我的肩膀上,用力一壓,我膝蓋一彎,便跪了下去。
羅少坐起來,身材前傾,捏著我的下巴,輕浮的說道,我氣憤的瞪著他,一言不發。
他把兩隻腳擱在茶幾上,懶懶的靠在沙發上,高高在上的掃了我一眼,“來,先給本少爺捏捏腿!”
“你們這些南都的女人,冇一個好的,個個都倔得很,傲得很,明顯該乖乖聽話,非不肯聽,非要和男人對著乾,趙桑榆如許,何馨也是如許,就連你,也是如許!”
洗潔淨臉後,我皺著眉頭看向保鑣,“我要沐浴了,你是不是也要在這裡盯著我?”
“早就叫你乖一點了,非不聽,現在不還是老誠懇實跪著?”
羅少鹵莽的甩開我的下巴,躺回沙發裡,兩隻穿戴皮鞋的腳,就這麼搭在我的雙肩上,幾近壓彎了我肥胖的肩膀。
羅少倨傲的盯著我,漸漸收回腳,我覺得他冇發怒,悄悄鬆了一口氣,誰知羅少俄然一腳踹在我的胸口上,將我踹倒在地。
“不肯意是嗎?”
羅少挑了挑眉,“不能蹲著!得跪著!”
我站在包房裡,暗淡含混的燈光灑下來,羅少持續抽菸,直到把一根菸都抽完了,他才把菸頭按在菸灰缸裡燃燒,衝我笑嘻嘻的說道,“洗潔淨了,清純多了,看著便適口。”
“你算甚麼東西?敢如許跟我說話?”
那麼多保鑣盯著我,我無路可逃,隻得帶著羅少去了會所最豪華最頂尖的包房。
羅少冷哼一聲,“話太多聽得本少爺煩!拖出去把舌頭割了!”
鄭大哥看懂了我的口型,但他仍然冇有撤退,和那幾個保鑣打成一團。
包房有浴室,我卸妝洗臉的時候,保鑣就在中間一眼不眨的盯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