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拇指一點點往上,按住我的嘴唇,含混的摩挲著,“其他女人瞥見我,恨不得往上撲,把我一口吃掉,你為甚麼這麼怕我?”

想起前次的補償體例,我又怕又羞,臉脹得通紅,我瞪著他,惡狠狠的嚷道,“你想都彆想!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你要乾甚麼?放開我!”

我緩慢的從座椅上爬起來,瑟瑟顫栗的縮在角落裡,死死瞪著他,隻要他再撲上來,就亮出我並不鋒利的爪子。

他想聽,可我不想說,我彆過臉去,一聲不吭。

我冒死掙紮著,卻撼動不了他分毫,淩少邪氣的一笑,“你覺得到了我手裡,你還跑得掉嗎?”

“性子真烈啊!”

隻是,我死死對峙著這一點,彷彿開口說話了,就是讓步了,認輸了,而我不想讓步,更不想認輸,固然我已經怕得瑟瑟顫栗。

出乎我的料想以外,淩少不但冇有活力,還饒有興趣的看著我,尾音上揚,“說來聽聽。”

我冒死拍打著車窗,想要翻開車門跳下車,卻發明車門被鎖住了,身後傳來冷酷安靜的聲音,“你覺得你從我的車裡跳下去一次,還能跳第二次?”

我猜疑的看著他,他也低頭看我,幽冷的眼神漸漸的就燃起了火苗,那是一種男人的傷害的信號。

他又開端飆粗口,多年後,我才曉得,淩少禁止冷酷的表麵,不過是假裝罷了,貳內心躲藏著一隻凶悍的野獸,活力的時候,就會開釋出來。

“閒著無聊。”

他把我推倒在坐椅上,如狼般撲了上來。

在他的手指即將落入我的領口時,我惶恐失措的開口,“我說!你說過,太輕易到手的女人,冇征服感,可你又要求我乖乖聽話,這不是自相沖突嗎?”

他的威脅勝利引發我的反應,我驚駭的瞪著他,“車裡另有其彆人,你如何能夠如許?”

“你覺得如許,我就冇體例了嗎?”

我的威脅對他毫無感化,他輕而易舉抓住我的雙手,按在前麵,我轉動不得,想也不想一腳踹疇昔,恰好踹中他的小腿,淩少痛得悶哼一聲,發了狠撲了上來。

他冰冷的手指,含混的滑過我的下巴,落在我的鎖骨上,指腹悄悄一按,我不曉得他想做甚麼,心驚肉跳的看著他的行動。

我的眼淚湧了出來,冒死掙紮,卻毫無用處,隻得死死咬著唇,不給他撬開我的口。

他的手指落在我衣服的領口處,目光深深的看著我,唇邊噙著一抹如有若無的笑意,“說不說?你不肯說的話,我就持續接下來的行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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