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老伴計”大排檔,在角落的位置,有兩張桌子拚成一桌,黑鬍子他們幾個跟十個陌生麵孔的男人正在喝酒,黑鬍子幾個見到我跟蕭雁婷過來,就開口喊了聲陳哥,然後對那些新人先容說:“這位就是我們老邁,陳子衿,陳哥。”
我看到黃強跟梁鴻賢兩個傢夥在中間滿臉壞笑,明白了,必定是這兩傢夥教唆這些新人輪番給我敬酒的,因為他們曉得我酒量很好,除了之火線才進公司幫蕭雁婷擋酒那次,我還真冇有喝醉過,估計他們想藉機灌醉我一次。
梁鴻賢那小子在這些新人方纔喊完陳哥的時候,又嬉皮笑容的指著我身邊妖嬈動聽的蕭雁婷說:“這個是嫂子。”
但是,俄然有兩個兄弟返來了,竟然鼻青臉腫,嘴角還帶著血跡,大師都錯愕住,然後關掉音樂開燈,齊齊的問發甚麼事情了?
不過呀,幸虧蕭雁婷大要上很凶,但是也冇有真對我如何樣,她隻惱火的說她去廚房做飯,如果等下返來我還賴在她床上的話,我就垮台了。
我從寢室出來,蕭雁婷公然在廚房裡繁忙著,她方纔洗好菜,正在切菜,還真彆說,能夠是因為她練過武功,刀法也很短長的原因,切菜的時候那菜刀刷刷刷的,又快又密又穩。並且她身材窈窕,看她切菜都是一種視覺上的享用。
二狗就哭喪著臉說,他跟大頭出去上廁所,在廁所門口,有個醉醺醺的美女劈麵走來,那美女走路不穩,腳步一個趔趄就往前撲倒。二狗就眼疾手快的抱住人家,但是就在這時候,來了一幫看場子的地痞,為首的人說二狗兩個敢調戲他馬子,然後兩邊就產生了牴觸,打鬥了!
狼多公主少,以是很多兄弟隻能本身喝酒,或者輪番跟陪酒公主玩骰子喝兩杯,有些酒量差的兄弟就出去內裡透透氣或者去上廁所。
我嘿嘿的笑了笑,然後抬高聲音說了一句:“上得了床!”
被打的是兩個新人,一個外號叫大頭,彆的一個叫二狗。
兄弟們都喝得六七成了的,以是這會兒酒喝的滿,根基都是談天或者跟陪酒公主打情罵俏,要麼就唱歌,蕭雁婷始終坐在我身邊,抱著我的右手,看似很靈巧,但是究竟上她這是在對那些陪酒公主表示,我有女人,彆湊過來。
我瞥了瞥二狗跟大頭那鼻青臉腫的模樣,冇好氣的說:“你們那不叫打鬥,那叫捱打!”
蕭雁婷微微愣了愣,然後問:“另有一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