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浩毫不粉飾本身的企圖:“南部戰區需求一個安定的基地市作為後勤供應來源。從京一號基地調運設備和物質很不實際,也會華侈大量運力和時候。最穩妥的體例,就是在昆明方向選址,彆的扶植一座範圍和服從與京一號不異的基地市。哦剛纔還說漏了一點:除了貴重金屬和稀土,我還需求大量修建質料和各種資本。這些東西必須列入基地扶植的前期質料表格,由京一號和西安基地同一補給。”
停頓半晌,蘇浩持續增加著本身說話的重量級籌馬:“趁便說一句,我從科學院那邊獲得了京一號基地的設想圖紙。製作這類超大型基地對我而言並不困難。隻要處理了質料,剩下的,隻是時候題目。”
袁誌成的北方戰區一向冇法被軍部節製。這已經讓趙誌凱頭疼不已。現在,蘇浩竟然要求在兩大戰區外另設第三個戰區,這無異於從現有權力根本上硬生生挖走一大塊。
孫湛惡狠狠地瞪著他:“你從病毒發作前就開端滿嘴大話,我就是在阿誰時候對你百分之百的信賴,才落到明天這個模樣。我毫無儲存支撐你登上了軍部主席的高位,在幾次推舉中投了你的票。可我獲得了甚麼?你的承諾跟廢紙一樣毫無代價。如果早曉得會如許,我底子不會參與你的打算,把全部當局高層用武力囚禁。”
他驀地從椅子上站起。快步跑到窗前,一把推開窗戶,雙手撐住窗台,密切諦視著已經飛臨基地市上空,正在稠密雲層下迴旋的那架預警機。
孫湛胸前的防護服俄然破開,從左肩到右腹,呈現了一條斜而筆挺的血線。緊貼皮膚的防護服漸漸剝落,暴露方纔被戰斧劈開的龐大傷口。他低下頭,看著胸前的血線不竭排泄血水,跟著身材的顫抖,全部左肩落空了胸廓牽涉,緩緩向後裂開,暴露平整擺列被從中堵截的肋骨,以及黏滑綿軟的內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