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晨彷彿能夠看破劉江源現在腦裡的設法。他長歎著連連點頭:“再如許下去,恐怕再也不會有甚麼老兵了。我那邊的環境跟你差未幾。現在,隻要有兩次入城戰役經曆的人,都能算是老兵。可即便是如許,這部分兵士也隻占到全師總數的四分之一。”
方晨感受血液在刹時湧上了臉頰,將全部頭顱燒得一片滾燙。
“你冇弄明白我的意義。”
西安基地派出了七個師,另有三個裝甲師、兩個矯捷步兵師、一個空降師和兩個步兵師分開各自駐紮的基地,沿著鐵路南下,在指定地區集結,構成一張半圓形的包抄網,朝著新貴陽方向不竭挨近。
所謂“新兵”,實際上是方纔被征召參軍,接管過兩個禮拜根基練習的災黎。
方晨一向皺著眉頭,問:“我們該如何走?從這裡到新貴陽基地,間隔實在太遠了。一旦我們分開,很快就會被上麵發明。沿途不會有報酬我們供應補給,被鄰近軍隊圍殲的能夠性很大。說不定,誰也逃不出去。”
趙誌凱冇有直接下達對蘇浩“叛國者”的離席宣判。他在軍內下發了“西南地區結合軍事練習”的相乾件。全部軍事行動以“練習”的名義假裝,大範圍變更軍隊也就變得順理成章。固然打算目標是為了完整處理505個人軍,但如果能以行政手腕減少部下軍隊的傷亡,老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