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銀朝緩緩走疇昔,解下傅雅軒頭上的束髮帶,一頭如絲緞般的黑髮傾泄而落,在火光的輝映之下,泛著如珠光般動聽的津潤,將她那張本來就已經白哲粉嫩的麵龐烘托得更加動聽。
好典範的台詞啊,但瞥見那寒光晃晃的大刀,傅雅軒就曉得這不是拍戲的,韻兒嚇得直躲在她背後。傅雅軒隻好硬著頭皮說:“大爺,我……我們冇有錢。”
紅孀婦邪氣一笑,纖手一拉,將何銀朝扯入懷裡,低下頭,快速封住他誘人的紅唇。
可貴她還剩下一點明智說話:“你說得也對,今後他就是我的男人了。這裡是解藥,你走吧。”
何銀朝瞋目瞧著紅孀婦,現在隻要另有一絲力量能提上來,他也不能再容這個女毛賊活在這個世上。
“少羅嗦,把你手裡的承擔和身上的錢全拿出來。”刀疤大漢不屑地瞧著兩個看似是文弱墨客的人。
“傅雅軒,你過橋抽板……唔……”何銀朝遭強吻,毫無還手的才氣。紅孀婦的性子可真急,雙纖手熨貼在他的胸膛上,輕緩地撫摩著他硬實的胸肌,感受屬於他的暖和與強健,對勁極了。
俄然叢林間竄出幾個大漢來,為首的是一個臉上儘是鬍子,眼角下另有一條刀疤的大漢,他惡狠狠地說:“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今後過,留下買路財。”
她們走了幾裡,天就亮了,餓了就吃點乾糧,不斷地趕路。
而傅雅軒笑得彎下腰,直不起家來。
她翠綠玉手摸上何銀朝的臉,對勁地笑笑:“我已經好久冇見過這麼俊的男人了。”她的手漸漸往下滑,俄然往何銀朝腹下一摸……
傅雅軒接下解藥立即吞下肚,又說:“美人,我那侍從也是女的,求你給她解藥吧。”
“我們真的冇錢……”傅雅軒和韻兒抱成一團,嚇得又哭又叫。
她緊盯著何銀朝,漂亮的臉龐,身形苗條,她緩緩地抬起手,姿式也是這麼輕柔而斑斕,就像是多情的仙子,在星光下向世人漫衍著歡樂與幸運。
“停止!”何銀朝這纔回過神來,臉紅得像煮熟的蝦子,他堂堂大男人,還是第一次被女人這般欺負。
“解藥給你,快走快走。”
紅孀婦神采立即往下沉,直瞪著傅雅軒,好一個標記的女人,明眸皓齒、秋水盈盈、攝民氣魂,她竟然看走眼了。
傅雅軒拿到解藥去救韻兒,從美人寨奔出來,一口氣奔了數裡。
“何銀朝,你胡說甚麼?”傅雅軒不滿地嚷著,她甚麼時候成了他的娘子,她自個兒如何不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