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打掃得一塵不染,連床底下的灰塵,都被打掃得乾清乾淨,桌子、椅子、衣櫥,都像是被水洗過。就連那石板鋪成的地,都被水洗得閃閃發光。
房間內安插得富麗麗,明顯是顛末一番重新的裝潢,柔嫩的床,芳香的被褥疊得整整齊齊。氛圍中滿盈著一種如蘭如馨的奇特香氣,令人如置身於百花怒放的花叢中。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她不敢看他,他那充滿赤裸愛意的目光會讓她有力抵當,乃至甚麼也不想說的諒解他所做的統統。
“我就是要讓全天下有都曉得,你傅雅軒是我崔墨耀的老婆。”他終究找到一個值得愛的人,毫不鄙吝地表達本身的豪情。
“你有才就是我有才嘛,因為你是我的妻啊。”他側眸笑睨著她的小臉,貪看她柔膩透明的雪膚。
傅雅軒長長的秀髮披垂肩後,小蠻腰窄窄地拉下去,烘托著彎出來而呈弧度的臀部。不需求再看正麵,隻是這背影所顯現出的身材,已再美不過了。
崔墨耀摟住她的肩,在她俏靈靈的臉頰上輕吻了一下。他不懂,這個女人究竟另有多少本領是他不曉得的?
她身上穿戴一襲烏黑的長衣,那長衣雖很廣大,但是共同著她苗條的身材,剪裁得非常合適。
傅雅軒的纖纖玉手重撫著琴絃,拔弄出清脆的琴聲,如櫻桃般誘人的唇瓣悄悄地揚起。
一行人又騎馬走了三天,終究來到陸洲,他們住進了陸洲最大的堆棧,堆棧的上房在南院,崔墨耀把全部南院都包了下來。
“乾甚麼?妒嫉我比你有才?”她唇邊勾畫更深了。
“不喜好聽我操琴?”她眉笑著,睨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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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冇想到你的琴彈得這麼好。你還會些甚麼是我不曉得的?”崔墨耀悶哼一聲,昂起挺直的鼻子,頗不是滋味地說著。
“為了你,再惡棍也值了。”他帶著笑意,蜻蜒點水般的輕吻傅雅軒額頭。
一盞高腳的銀質古燈盞,當然絕非是堆棧原有之物,散放著潔白而略含青色的光彩,把兩人的亭亭身影,斜映在牆麵上,悄悄地搖擺著,更顯現出一種和瑟的美!
“你好惡棍哦。”
她從小就喜好古樂器,琴、蕭、琵琶、古箏和二胡都會一點,而琴藝最好。自她指下彈出的《不能說的奧妙》,扣民氣弦。
院裡種著竹樹和梅樹,這個時令閫是梅花盛開時,幽幽暗香,跟著夜風漫衍在南院裡,另有竹葉飛舞婆娑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