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起來,伸手砸門,船艙的小門是鐵皮的,砸上去“嘭嘭”亂響。
這傢夥畢竟隻是個漁民,一點反應都冇有就被我一刀刺入,向上一挑,心臟就破了,我拔出刀來,這傢夥哼都冇哼一聲,撲倒在潔淨的船麵上,一片鮮血當即伸展開來……
我爬上上鋪躺下說:“二哥,那就睡覺吧,早晨好有精力乾活!”我真的身心倦怠不堪,倒下就呼呼大睡,這些天過著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現在終究能夠睡個結壯覺了,不管三七二十一,養足精力比甚麼都首要!
胡天霸這才反應過來,問道:“統統的屍身都丟下海了嗎,血跡都弄潔淨了冇有?”我點點頭說:“都弄潔淨了,冇事了。”
我跳下上鋪,胡天霸還在鋪位上伸著懶腰,看來他也睡得很香,還處在就寢慣性當中。我一把拉起他道:“這幫傢夥夠謹慎的啊,飯送出去門又鎖上了!”
甜睡好久,我被鐵門開動的聲音驚醒。展開眼睛向下看去,船長站在門前說:“你們兩個,吃晚餐吧!”說著把一個托盤放在門內裡的床頭鐵櫃上,回身又把門鎖上了。
我們分頭行動,我大搖大擺在後船麵轉了一圈,一小我也冇有,我聽到了來自前船麵的笑聲,我從側舷走到前船麵,四個海員正圍坐在一起喝酒吃著烤魚,媽的,阿誰死船長還說冇有酒!
手刃了四個海員,我轉頭向駕駛艙望去,胡天霸正坐在樓上的桅杆旁看著我。我將手裡血淋淋的刀子丟掉了,對上麵喊道:“二哥,下來吧,有酒喝!”
“媽的,把我們關起來了!”胡天霸上前踢了一腳艙門,大聲用日語喊叫著。內裡的阿誰船長說了句甚麼就走開了,胡天霸搖點頭道:“媽的,他說為了我們的安然,讓我們歇息,吃完飯會來放我們出來。”
一艘玄色的潛水艇如同沙魚般浮出水麵,直接攔在了漁輪的來路。我看到了潛艇?望艙上鮮明刷著兩個龐大的紅色字母:US!
最後一個有點費事,他俄然瞪著血紅的眼睛,拔出一把一樣的魚刀,竟然向我刺來!我一個側身,這個漁民穿戴木屐的腳踩在了船麵上黏稠的血液裡,一個哧溜跌坐在血泊當中。
一個海員的身上掛著一把魚刀,我將一尺長的鋒利魚刀摘下來,握在手裡。胡天霸說:“船上一共九小我,現在我們乾掉了三個,另有六個,你搜上麵前後船麵和機房,我去節製上麵的駕駛艙!”
我跨步就到了他的身後,一手抓住他的頭髮,一手用刀在他的左邊脖子大動脈上一割,一道亮麗的血線飆出去足有五六米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