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迷惑地問道:“咋個正法?冇有證據的也能判極刑?”我取出中華煙給徒弟點了一根。他撇撇嘴道:“蓋子要殺你,你另有跑啊,就說你拒捕,持槍啥的,當場就擊斃了!有的是抓歸去審,活活給打死的,就說是人家他殺的,嗨,咱不說這個,說這個上火!”
我親了吳姐的臉頰一口說:“好姐姐,你就放心吧,我老四是那麼輕易就掉腳的嗎?再說了,這裡的蓋子真要那麼短長,阿誰真正的虎蘭大俠如何到現在也冇有被抓住?冇事,我化扮裝去乾他兩個,然後我們就去吃燒烤!記著,有蓋子盤問到這裡,我們就說是來投資考查的,籌辦開飯店的,就是你說的阿誰骨頭莊!記著冇?”
我擁摟著吳姐說:“彆傻了,咱姐倆有緣吧,走吧,下午咱去看看姐夫吧!”吳姐說:“嗬嗬,這統統就像是在做夢,我終究不消再過那種每天提心吊膽的日子了,就在省會開飯店,守著我那薄命的老公了……”
吳姐笑了道:“那不就是個傳說嗎!你還當真了啊!”我說:“你不去算了,我本身去!”吳姐趕緊說:“好好,姐陪你去就是,咱咋個去法?坐大巴還是打車,歸正不遠的,幾百裡地,現在走,入夜就到了。”
兩個組的弟兄分前後兩天稟開了,這天下午我剛睡了個午覺,吳姐就興沖沖來了。“四弟啊!你看報了冇有啊?”我懶洋洋坐在沙發上,點了支菸說:“看甚麼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