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摟緊了她的身子,說:“有你如許的美人魚在身邊,我還如何睡?”說著,再次將她壓在身下。
為了船幫,我們四海幫一共出動了六十幾個弟兄,幾近是傾巢而出了。
我稍稍活動一下被壓得麻痹的身子,小魚兒一下子驚醒了,她在黑暗中伸手抓住我的*,整小我便趴伏上來,她小聲說:“四哥,你醒了嗎?”說著兩片帶著海鮮腥味的肉唇便吻上了我的嘴巴。
我這才感遭到我們兩個都是不著絲縷,小魚兒光滑溫爽的身子緊緊纏繞著我,一陣陣江風吹來,我更加地復甦了,我開端迴應她的深吻,用手臂和*去纏繞她光滑的身子,看上去粗糙的臉盤卻有著水樣光滑的*,或許這是長年泡在江水中的成果吧。
我反身將她壓鄙人麵,小魚兒的*上有一股海水的味道,很刺激,很挑逗我的神經,我不再矜持,這公然是個彆力充盈的女孩兒,我們的行動狠惡而微弱,相互撕咬著,相互間硬是一聲不吭,占有和吞噬著對方的肌膚和*的各個部位……
邢軍在一旁笑道:“自古美人愛豪傑,你們可都聽到了,少主方纔說了,今晚要陪我家四哥了!哈哈哈哈!”
大師又輪番敬酒,我本身不是非常的海量,勉強撐得下去普通的場麵罷了,明天這類烈酒,口感比北大荒燒酒還要濃辣,三五杯下肚就已經有些搖擺了,便伸手攔道:“兄弟不堪酒力,讓我吃些魚吧!”
小魚兒鬨了個大紅臉道:“雄師哥欺負人!人家不是阿誰意義!”
戴鮫笑道:“看來我冇有看錯人啊!我也查過了,你的女人叫蘇倩,城隍廟後街骨瓷鋪老闆的女兒,嗯,那女人不錯,比咱家的小魚兒標緻無能,小魚兒不計算名分的,四哥就當她是你船上的女人吧!把她拜托給四哥如許的男人,也是我們船幫的大幸!”
一向到天亮,我們都在幾次反覆著分歧體位的行動,終究都累得精疲力竭了,我們纔再次睡去。
戴鮫伸手拍拍我的*道:“行船之人以船為家!他的堂口就在他的船上,他的家也在船上,現在已經到了長江口了,算了,我們船幫這一次也算是在後灘安身了,今後的事情今後再說吧!”
我也端起麵前的酒杯道:“好!恭敬不如從命!我就收了小魚兒,從現在起,小魚兒就是我的女人了!”說完,我也一口乾下,頓時感覺一股眩暈直衝腦門,我搖擺一下,向後靠倒在船壁上,我真的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