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係叫我脫衣服嗎?要全數脫掉的嗎?方纔在走廊門口阿誰長官也叫我脫衣服,為甚麼要脫衣服呐?”肥頭大耳的香港人說道。
我拍拍他的*,說:“一國兩製,我們不能動粗!哈哈!”
這時,劉斌晃著槍兵來到我們監房門口,嘩啷,把鐵門翻開了。
我蹲在地板上翻看著發仔的絨衣絨褲,我靠,滿是名牌。我抬開端對他說:“冇讓你噓噓,嗬嗬,你蹲上去就曉得了,萊克啤酒要喝不?”
中間看熱烈的阿力笑了,說:“這貨還挺詼諧哈!你媽逼讓你脫就脫,哪那麼多廢話!”
我疇昔對發仔說:“如何啦?叫甚麼啊,不舒暢嗎?有人服侍你沐浴不好嗎?”
阿力揮手就是一個大嘴巴,罵道:“操你媽笑甚麼笑!”啪啪又是兩個大耳光!阿誰新戶頭低下頭,連個屁也冇敢放。
我說:“發仔,你好發福呀,去那邊,梆部上蹲著。”
我回到梆梆旁,對發仔說:“行了,你起來穿上衣服吧!小黃,上去給他拿一條新毛巾,這傢夥是個大戶,讓他開一百塊錢的毛巾還你!哈哈!來吧,老闆!穿好衣服過來!”
發仔老誠懇實地光著身子蹲在梆部上,一雙小眼睛四下轉動,一看就是個滑頭的主兒。
我轉頭對劉斌說:“我們給香港發仔沐浴呐,看到他的香港腳,就都笑了。”
我們都笑了起來,這個香港仔是個高興果。在內裡吃官司是個痛苦的差事,必然得學會苦中尋樂,纔好熬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