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在我劈麵坐下來,眼睛看著我,我也看著她,看上去也就二十五六歲的模樣,皮膚很白,丹鳳眼、櫻桃小口,越看越耐看。
“大哥,躺下,妹子給你吹簫,包你舒暢,吹簫不貴,隻收兩百塊。”說完女人就把我按倒在鋪位上,她本身則跪在地上,伸手拉開了我的拉鍊,在中間拿出幾張濕紙巾,把我阿誰裡裡外外擦了個潔淨,笑著說:“大哥很潔淨啊,一看就是有錢人!”
“靠!坐檯?坐檯能拿幾個小費啊,跟哥哥回房間,哥哥包你一夜,要多少隨便你如何樣?”我一用力把蓮子拉到懷裡,一隻手摟住,另一隻手就從她的腰間抄了出來。
女人靠上來,呼吸有些短促。我伸手摟住她圓潤的*,一隻手迫不及待地把小背心向上拉起,內裡是真空的,一對白淨巨大的肥蕾彈跳出來,我一手抓揉著,張口咬住了一顆素淨的紅櫻桃,女人扭動腰肢,哼哼呀呀壓抑著叫了起來。
二哥終究趕來了,他穿的也未幾,我們上了車,還好車上暖氣很足,我們還是軟臥,全部軟臥車廂隻要不到一半的搭客,我和二哥的包廂裡彆的兩個鋪位底子就冇有人來,列車定時開動了,我們倉猝跑到隔壁的餐車,叫了酒菜,一頓昏吃海喝。
“二哥,行了,彆說沮喪話,我們出來混的,講究的就是及時行樂,彆想那麼多了,我去叫她。”說完我從速出去了。
“你看妹子如何樣?做不做?給一百元就行。”女人說道。
那一夜很銷魂,可心的小巧果然有小巧的妙處,我在她高低前後三個入口全數出入了,說不出的超爽感受!
二哥說:“那從速的吧,還等甚麼?快去叫她,走了,晚了她彆又勾上彆人了!”
“去我的包廂,就我一小我,絕對便利。”說完女人起來走回了隔我們三個的包廂,我在前麵跟了出來。
蓮子俄然冒死擺脫開,紅著臉說:“對不起!你走吧!我不坐你的台了!”
“嗬嗬,大哥真會說話,不過在我們村裡像我這麼白的還真是少見,大哥你想看就給你看看,摸摸也行啊,嗬嗬!”女人說著本身解開了上衣的鈕釦,內裡是一件對開的薄絨衣,再內裡是一件翠綠色的小背心,暴露一抹烏黑的*脯。
天空還在飄著青青的雪花,很冷。
蓮子看到來人叫了一聲“劉媽”,看來這個是媽媽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