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飯飽,我們舒暢地吸著煙,在夜晚的蘭州大街上走著,氛圍有些凜冽,我們的口腔裡都能夠撥出哈氣。
“算了,算了,你們先去歇息吧,這條街有家鳳凰大旅店,你們就先住在那裡吧,走吧,我內裡另有買賣,就不留你們了,出去先買個卡,頓時和我聯絡。”老闆娘起家送客。
“身份證。”內裡一個標緻的女歡迎員淺笑著說。
不一會兒,老闆娘拿著一個玄色塑料袋出去,遞給二哥說:“這裡是六萬,你們兩小我每人帶兩公斤,一共十二萬,另一半貨到上海交貨的時候對方付款,交貨體例到時告訴你們,這是我的內部電話,你們有了聯絡體例,就頓時告訴我,就這個禮拜,我頓時給你們安排。”
“不至於吧,你們哥幾個那麼短長!道上隻要一提起黑林幫冇有不曉得的,說吧,此次來看看我能幫你們甚麼忙?”老闆娘本身也點了一支菸。
現在我們倒是象來旅遊的了,我們再次回到旅店,門口的門童還覺得我們方纔來呐,一道我們去登記,我們出示了房卡,他笑了,趕緊叫人幫忙我們提箱子上樓。
二哥就頓時給我們住的鳳凰旅店大堂辦事台打電話,預定了兩張兩天後去上海的軟臥火車票。辦好了這些事情,我們找到了一個大排檔。
“OK!不錯。”我說道,一個女人伸手扳住我的脖子,一個熱吻壓了上來,我感到了刹時的堵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