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二哥的朋友?”這個不修麵貌的小子一開口我就聽出來他的皖北口音,我點頭道:“對,二哥的朋友,如何跟他聯絡?”
“誰呀!這麼早?我們上午不停業,下午兩點今厥後吧!”一個衣衫肮臟的小子打著嗬欠從吧檯前麵鑽出來。
“酒吧啊,都在麗街,你們去麗街探聽,從這麵疇昔,左拐,兩個街區就到。”
我伸手將雨衣帽子推下去,一抱拳道:“這位小兄弟,打攪了,我們是來找人的,皖北人,張聰,聰二哥約我們來的。”我不說皖北幫,而是說皖北人,實在就是投石問路,下圍棋的叫做試應手,如果這小子是圈裡人,他天然明白我說的是皖北幫,如果他就是個淺顯的酒吧酒保,那麼我說皖北人也不犯諱,冇有任何令對方警悟的。
“噢噢,感謝,感謝!”趙三也拿了一個包子當街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