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八點多,我們回到了四海安保公司總部。趙三已經到了,一見麵就笑嗬嗬上來跟我擁抱,“四哥,這一分開就是一個多月!哥哥我想你了!”趙三用力拍打我的後背。
“我操!你丫這是要拒載呀,這兒有管事兒的冇有?”這事推*門大聲嚷嚷起來,頓時就由兩個保安跑過來。
戴小強掛斷了電話對我說:“行了四哥,你們明天直接飛普洱,比飛昆明要離邊疆近一半,再做汽車去牛關,牛關是中緬邊疆中方最後一道關卡,那邊魚龍稠濁,我剛纔打電話的是皖北幫幫主常昊天,見麵叫天哥就行了,四哥記取帶一張銀行卡,跟皖北幫做買賣,他們隻收現金,我們都是老鄉,疇前都有友情,但是多年冇有打過交道了,都是江湖中人,四哥本身重視安然就好,信賴他們也就最多斑點錢,我們知根知底他們不會對你們下太黑的手……”
我一下子有了興趣,問道:“為甚麼叫死路一條?”
“四哥,我們要去東南亞?”趙三喝了酒放下杯子問道。
“哈哈,四哥,這傢夥就是個組長,有點文明,高中畢業,在軍隊當過鼓吹做事,是個小秀才,脫手打鬥差點,腦力還行,就汲引他當了這個辦公室主任。”戴小強接過酒杯,把鮑魚給大師分到了食盤內裡。
好不輕易輪到我們了,趙三自告奮勇坐在前麵,對司機說:“徒弟,辛苦一趟送我們哥幾個去牛關!”
“感謝這位大哥!”司機轉頭衝我直點頭,趙三坐出去,點了支菸說:“走吧,彆磨蹭了!媽的,早不出事晚不出事,老子要從這條道過,他媽的就出事!”
司機策動了車子說:“三位,你們這個點坐車,到了瀾滄江渡口恰好入夜,最傷害的時候,不現在兒在普洱住上一宿,明天坐早車走,白日還好點,曉得我們本地人管這條道叫甚麼嗎?叫死路一條!”
我們一邊說話一邊走進了公司的餐廳,前麵已經籌辦好了豪華單間,這是專門為幫會的大哥級集會籌辦的。
戴小強舉起酒杯道:“趙3、周良,我這一杯酒敬你們兩個,周良,你是特種兵出身,趙三,你是獵戶出身,四哥的人身安然就交給你們兩位了,記著,四哥有一點差池你們兩個就彆返來了!”
“大哥,你還是饒了我吧,你問問前麵的車吧,我真是去不了!”司機板起臉來叫道。
“他拒載,我們要去牛關他不去。”趙三說道。
“如何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