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陪阿誰女人過來的時候,我就一向跟在身後,這個女人應當是你將來的丈母孃吧?”
我把夏夕當朋友,以是纔會承諾她假裝男朋友過來這邊,如果夏夕反應過來,家裡的統統災害都是因為我而形成的,恐怕這個朋友也冇得做了。
“心臟病?”我目光一緊,倉猝將手伸進他腰間的口袋,從內裡摸出一個紅色的小藥瓶,拎開蓋子倒出兩粒藥片,用力塞進了夏夕父親的口中。
“等等……”
“放屁!”我厲喝道,“快放開她,我和這家人底子冇有任何乾係!”
“一定吧!”陳強那張包裹著綠色角質層的臉閃現出嘲弄的嘲笑,後退一步,俄然從沙發前麵拽起了一個渾身血汙的女人。
“快……快給我拿藥!”
我目光爆冷,將十指捏得“劈啪”作響,瞪眼著他那張變形的臉,聲音陰沉得彷彿來自天國,“激憤我,對你冇好處,你恨的人是我,有甚麼衝我來,彆難為不相乾的人!”
我還記得他的名字,彷彿叫做陳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