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玳珍也冇想到那保護竟然會使出這類賤招,幸虧霍家大娘子技藝健旺順利下了馬,如果換了平凡人家的女人,還不得摔個四仰八叉,雖說那小紅馬跑得不快,個頭也不大,可嬌滴滴的小女人這麼實打實地摔一下,該受多大的罪呀。
她愈發地必定她爹有甚麼事情瞞著她。
霍默君聞言也從速起家向瑞禾伸謝,態度非常陳懇。瑞禾客氣道:“大娘子不必客氣,這藥是家父令人做出來的,我贈與霍將軍隻是借花獻佛。如果能減緩霍將軍的心疾,這藥也算是用到了實處了。”
“無妨無妨。”霍奇笑得一臉慈愛,“正所謂禮尚來往,我收了你送的藥,正愁著如何回禮呢,一塊茶磚又不值甚麼錢,倒算我還沾了便宜。”
但是,真要究查起來,還是玳珍的任務,誰讓她出冇事兒出甚麼鬼主張呢,這下好了。瑞禾蹙著眉頭看過來,見玳珍一臉心虛,頓時猜到這事兒和她有關,無法地瞪了她一眼,搶在前頭下了馬朝霍家娘子拱手道歉,“真是對不住,女人可曾傷到了那裡?”
玳珍卻用力兒點頭,“恰好我哥有藉口跟人家賠罪報歉,還能說說話,多好。”至於背黑鍋麼,歸正從小到大瑞禾不知替她背了多少,多這一次也不打緊。見玳珍一臉果斷,徐庚也不再對峙,抬高聲音笑道:“如果他倆成了,還得請我們喝謝媒酒。”
霍奇趕緊插話,“這有何難,我家裡頭就有一塊茶磚,還是大老遠從西北帶過來的,轉頭就讓下人送到府裡去。你且試著用奶煮一煮,若實在不會,我就讓……唔,派個下人疇昔教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