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保密,水泥廠的統統工人全都是辛家和徐庚的人,簽了賣身契的。這玩意兒太敏感,不但乾係著全部船埠的扶植,還是今後數十年經濟生長的關頭之一。辛一來並冇有要獨吞利潤的設法,不然,也不會主動提出與朝廷合作,且還等閒被戶部分去一成力,但是,這也並不料味著他是個冤大頭,任誰都能沾他的便宜。
辛一來是乾實事的人,徐庚也不虛,再加上從都城帶來的人也多是無能的親信,冇幾日水泥廠這邊就有了雛形,樣品也做了出來,徐庚立即叮嚀工人們在船埠裡建了一條馬路。除了辛一來和徐庚外,統統人都是第一次見水泥這玩意兒,另有些不信,等水泥一澆好就忍不住想伸手去摁,成果摁出一個大大的手掌印,頓時就有人擔憂起來,“這……這個能行嗎?”
“行,我曉得了。”徐庚端起茶杯颳了刮茶末,“一個小嘍囉罷了,使些上不得檯麵的手腕,還不值得孤王親身脫手,自有人會去摒擋他。”彆人不說,辛先生的脾氣也是很大的,上輩子連身為太子的他都敢罵敢打,嚴舉敢來壞他的事,就等著被辛先生清算吧。
同理,整天在朝堂跟人吵架,看起來彷彿特彆冇心眼的辛太傅也是一樣!
隻要船埠招不到人,彆說來個工部侍郎,就算太子殿下親臨又能如何樣?處所官員非常篤定這一點,冇想到,太子殿下竟然真的來了,並且,辛侍郎還祭出了這麼個大殺器!
某些怯懦怕事的官員們已經開端打退堂鼓了,工部能拿出水泥這類逆天的玩意兒,天曉得還藏著甚麼?那辛侍郎既然膽敢誇下海口說半年內建好船埠,就必然有實足的成算。他們這般推三阻四,若能將市舶司搶到手裡還好說,如果搶不到,獲咎了工部侍郎不說,恐怕太子殿下那邊還記了一筆,今後出息有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