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迪安轉動匕首,緩慢切割著他的身材各處,從折斷的手腳等部位一塊塊削去,此中一條手臂更是被削得暴露骨頭,十多分鐘後,他才一刀結束中年人的性命。
一陣清脆有力地骨骼碎裂聲如劈竹般響起,刹時傳來的劇痛,讓中年人慘叫出來,隻是叫聲剛收回,嘴裡就被塞進一物,頓時變成唔唔聲。
中年人聽到杜迪安的話,嗤笑一聲,道:“曉得我的身份,還敢過來送命,勸你還是誠懇招認出,派你過來的人是誰,你大抵還不曉得,派你過來的人,目標是讓你送命吧?因為他冇有清楚地奉告你,我有多強……”
嗖!
“大人,地下出事了!”一個滿身穿戴魯克蘭家屬特製的重型盔甲騎士倉猝跑來,道:“剛值守在地下的人傳來動靜,普拉納先生和那位大人,他們,他們死在了房間裡!”
二人被撞得有些生疼,頓時向前麵悶頭走去的杜迪安怒喝道:“臭小子,站住,如何走路的你,你盲眼了?!”
“本來你能夠享用快死的報酬,甚麼痛苦都冇有。”杜迪安用匕首在他臉上,頸脖上劃出一道道傷痕,時不時將匕首刺在這些傷痕的血縫上,冷酷道:“但你錯就錯在,無謂地殺人,你要曉得,人是群居的,以是其彆人,是一種資本,可你卻無謂的華侈這類貴重的資本,實在是愚笨!”
說到這裡,黑漆漆的眼眸微微眯起,暴露一絲歹意。
兩個青年直愣愣地看著杜迪安的背影拜彆,消逝在通道中,這才緩緩地對視一眼,都看出了相互眼中的驚奇。
轉眼間,杜迪安便將中年人的四肢向後背摺疊成了一個交叉,他坐在他交叉摺疊的手腳上,望著胯下暴露的中年人的後腦勺,提著匕首悄悄地劃在他的耳朵邊,手指稍一用力,中年人的一隻耳朵便被削斷下來,血如泉湧,痛得他滿身顫栗,唔唔痛叫。
“你喜好小孩,就讓你變成小孩。”杜迪安冷酷的聲音安閒不迫地傳出,聲音冇有一絲顫抖,彷彿在這刹時發作的狠惡戰役後,仍留不足力。
出了房門後,冇走幾步,顛末一個岔口時,便趕上兩個金色頭髮的貴族青年,這二人身上有些酒氣,卻不是酣醉。
在胸口的劇痛傳來時,中年人剛要忍痛反擊,便感受握刀的右手被一隻冰冷的手掌捏住,與其說這是手掌,倒不如說是一塊寒冰。
俄然劈麵而來的一隻拳頭,猛地砸在了他的臉上,嘭地一聲,他的身材徑直向後翻去,砸落在前麵柔嫩的大床上,翻滾數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