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學哼哼一聲,說道:“先生剛纔教我字的寫法,纔剛教完就健忘了?看來彆人說的不錯,先生已經老邁,不堪大用,就算做個蒙師,也是不大合格。”

李廷機彷彿看到朱由學的背後竄出一條狐狸尾巴,盯著朱由學半天,終究說道:“為甚麼是我?是皇上指導的?”

朱由學也淡淡的道:“先生如此嘉獎,門生可不敢當。門生駑鈍,還望先生經心教我。”

或許是朱由學眼中光芒過於冷酷,或許是李廷機真的老了,銳氣早已消磨殆儘,兩人對視半柱香的工夫,李廷機終究認輸,嗬嗬一笑,說道:“冇想到二皇孫天縱其材,一學就會,老朽有你如許的門生,當真是費心。”

現在朱由學不想粉飾,立即便照著書籍上的台閣體謄寫起來。

朱由學翻開第一頁,‘人之初,性本善’六個大字映入視線。

李廷機半搭著眼皮,冷冷的道:“願聞其詳。”

一旁的曹化淳將剛纔統統儘數看在眼中,此時見兩人竟然還一本端莊的演戲,身上早就嚇出幾身盜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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