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的,朕自個還賺不到五百兩一粒,駱養性竟然一粒賺了二千五百兩,是他的五倍。這讓朱由學如何甘心,因而他立即將主動售貨機的代價調到二千兩一粒,可直到現在,除了通過主動售貨機的攝像頭看到駱養性鎮靜著不斷的塞銀子外,冇有一句對貶價的抱怨。
想明白這一點,朱由學的眼中頓時便暴露殺意。他坐上天子的位子才曉得,為甚麼泥腿子出身的太祖朱元璋對待官員,對待販子動手會那麼狠,動不動就抄家,滿族抄斬,一次大案就連累數萬人。
皇上便衣出宮並不是甚麼新奇事,大明曆代帝王都乾過,就連最喜好死宅的萬曆天子都擅自出宮過不曉得多少次。
一個時候後,朱由學一行人就呈現在浙江會館門前。
此時浙江會館門前車水馬龍,光是裝潢豪華的馬車,就能排擠五裡地去。
朱由學低聲道:“派些得力人手,我要曉得李化龍他想乾甚麼。”
現在他才曉得上位者多疑是甚麼意義,就是‘總有刁民想害朕’比較高雅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