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冇有感覺,龍傲和駝子現在以為這句話實在是太對了,比甚麼“武功在高,也怕菜刀。穿得再吊,一磚撂倒”要強太多了。
俄然間,龍傲竟然升起了一股非常的動機,像是這頭牌蜜斯的叫聲,如果跟六指琴魔的琴音比擬較誰能勝出?桃花島島主的碧海潮聲曲呢?他倆互望了一眼,估計六指琴魔和黃老邪都要跳絕壁他殺了,他們苦練了那麼多年,還是冇有這女人的幾聲嗟歎有殺傷力。再如許聆聽下去,他倆都思疑會不會慾火焚身,肝腸寸斷。
就在這個時候,房間內傳來了陣陣的嗟歎聲和床板嘎吱嘎吱的聲音,這兩種聲音融會在一起,奏響了一曲扣民氣弦的樂章。這類樂曲挑逗著龍傲和駝子的內心,就彷彿是有千百隻螞蟻在體內爬動著,一小口,一小口地吞噬著他們的心臟。
龍傲真想大喊一聲,捶胸頓足,老天呀,讓禍水來禍害我吧,讓老虎來吃了我吧,我不怕災星。
龍傲搓了搓掌心,見駝子猶安閒目瞪口呆地望著房門,不由笑道:“這就忍不住了?冇事兒,等會兒李哥爽過了,就輪到我們了。”
這都一個多小時了吧,如何還冇有消停點兒的跡象?不帶如許折磨人的。
“好。”兩小我方纔坐下,還冇等調息內勁,內裡的拍門聲就傳來了。他倆互望了一眼對方,都看到了對方眼神中的憂色,必定是阿誰半老徐孃的花姐來了。擱在昔日,他們又那裡會將花姐放在心上,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受瞭如許的挑逗,他們的內心接受才氣極其脆弱。僅剩下那一小絲兒連著,隻如果略微碰觸,當即就會斷裂。
一句話,就讓他受了內傷,換做之前,就算是打死龍傲,他都不信賴。
“冇錢!”駝子乾脆地答覆著,嬉皮笑容的道:“就算是有錢,也不給,誰如果能跟花姐一度**,那但是上輩子修來的福分。”
要不是顧忌著那頭牌蜜斯是朱大天王的人,要不是怕遲誤了龍爺的大事,臨時要對李霖忍耐,他倆非衝出來,將李霖給剁成肉餡兒去喂狗。至於阿誰頭牌蜜斯?他們就先奸後殺,殺完了再奸,太可愛了,哪有這麼刺激人的。
龍傲一陣叫苦不迭,晚了一步。
花姐還是那身打扮,嘴上叼著一根菸,頭髮微卷,抱著膀子,吊帶衫的領口被活生生地擠出來了一道深深的鴻溝。兩條大腿就這麼在氛圍中,腳上趿拉著拖鞋必定是冇穿了,他倆能夠模糊地看到那凸起,就是不曉得她有冇有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