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娥淡淡一笑,笑中似有半分痛苦。
春思苑之雪已積了厚厚一疊,遮擋了門前巷子,覆蓋了四周綠樹,為這周遭添了一抹白。
姚老爺笑著道:“女子用的奇珍奇寶,你為男人豈能隨便給你賞觀?待我他日尋來絕世寶劍,定當立馬贈於刑大將軍。”
“帝女,刑將軍來了,可否要迎他出去?”小蠶倉猝跑進了女娥的臥房,向她稟道。
“是,小蠶這就去恭迎刑將軍。”小蠶必恭一禮,笑著跑了出去。
“是何資訊?”女娥倉猝問道。
“姚老爺,你這究竟是甚麼寶貝啊?連我也不能看?”
(媒介)
刑天之語,讓姚在海的臉上頓時浮上了一抹慚愧之色。
半晌,女娥走了出來。
隻見刑天自胸前衣物當中取出了一塊龜骨,龜骨上刻道:
現在還至心待我,對我不設防的,怕也隻剩下刑天了。女娥微微一笑,收起了那憂思之容,對著小蠶道:“我與刑將軍乃是好友,快快迎他出去,讓他在正廳等我,待我稍作梳洗。”
“必然,必然。”
(註釋)
“刑將軍,帝女讓爾等在正廳等著,等她稍作梳洗。”小蠶甜酥地笑著眼睛一向在刑天身上轉悠,終究落在了他的眼睛上。
“你們二位明天如何來了?”
女娥眉間皺起。
姚在海拱手一禮與刑天相視而笑。
他拱了拱手,回嘴著道:“我這……我這不是怕怠慢了帝女嘛。”他說著又從袖中拿出了一個精美雕花木盒,呈到了女娥的麵前,拍了拍木盒的上方,“帝女,其間寶貝為人間少有之珍寶,萬望好好儲存,不要為彆人所見,以免起了歹心。”
伊人相見,已是數年。
女娥冷靜念著龜骨上的刻字,將手逗留在了“伏羲與女媧”之上,心中不解:我自幼便知伏羲與女媧的傳說,可卻從未聞及父母,這究竟是何啟事?而那奧秘女子又與之有何乾係?
女娥摸了摸那盒麵之上精美雕鏤的木花,將木盒收到了袖中,心中唸叨:這姚在海究竟是何用心?聽似話中有話。
“賠罪?刑天這便是你的不是了。”女娥嚥了口口水,又道:“我當初坦白身份,路途多有艱钜,多虧有姚老爺互助,感激還來不及,談何賠罪之說?”
相見不識,相愛難言。
畢生摯愛……子謙你竟對我有如此之情。這多年以來,必然辛苦。無法我既冇法回報,卻也不能言語,隻願你平生安好,離苦得樂,莫要再執迷不悟,思念我這故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