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對方還是一個恨不得有來由殺了本身的瘋女人!
現在白羽厄已經將路走了一半,卻仍未聽到花恨柳出聲。
越是自誇聰明的人越多疑,自古以來均是如此。
“呐,我們兩個做個買賣如何?”沉默半晌,花恨柳俄然對前麵埋頭走路的白羽厄道。
“你看上麵上了鎖……”花恨柳指了指匣子道:“我猜鑰匙必定在她的身上。”之所覺得何花恨柳如此篤定,如果刨根問底想來他也是答不上來的,說白了此時他的這番設法隻不過是感受――僅僅是一時的感受罷了。
“這內裡,我確切不曉得是甚麼。”走近後,花恨柳並未給白羽厄說話的機遇,而是直接開口道:“不過,照我猜想的話,應當是一顆人頭。”
不得不說,這很荒誕。
“然後呢?”震驚過後,白羽厄淡然問道,彷彿這盒子裡的人頭不是他銀瓶王家的盟友,而隻是事不關己的阿貓阿狗普通。
他與花恨柳此時所走,是去鳳棲宮方向必過的十二道宮門中的最後一道,名為“思過門”,取“靜坐常思己過,閒談莫論人非”之意,也是提示後宮之報酬人懿範、切莫乾預朝政。過了這道門,再往前不過百丈,便是鳳棲宮。
“呃……我有一件事比較獵奇。”對於白羽厄的威脅,花恨柳視若無睹,反而對彆的一件事更加在乎:“衝那些人淺笑時的是真正的你,還是對著我有著激烈嫉恨感時是真正的你呢?”
何況,此時本技藝中所提,另有一個不大不小的原木盒子――在彆人看來那邊麵或許是藏了一些甚麼好處,花恨柳也一樣但願如此。
“盒子中到底是甚麼東西?”走了一會兒,白羽厄假裝隨便的模樣問道。
“哼哼……想來你不是求人來的,冇有涓滴誠意……”白羽厄諷刺一聲,回身持續往前走。
鳳棲宮。
既然對方在內宮門外將盒子給本身,想來也有讓本身將盒子帶進宮來的意義了吧……
這是花恨柳第一次走進這座宮殿,之前他兩次夜探內宮,幾近都是直奔公主閣而去,固然想過遲早有一天會不成製止地有此一行,卻冇想到本身來是來了,倒是打著“提親”的名義而來。
想來這顆人頭的神采應當是很平和的,畢竟那房外的“蟄”還是那般穩定,如果在臨死之時俄然驚醒,“蟄”要麼崩潰,要麼受情感影響會變得極不穩定,那麼神采也會呼應變得猙獰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