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難怪,看他的模樣比著天不怕還要小幾歲,若生在平常百姓家,恰是瘋玩海鬨的春秋,小小春秋便要在名義上承擔起萬民的生存,對於他來講能做到這一份兒上已經實在不易。
“教員說的是……門生癡頑,還就教員指導。”高台上的大君甫一聽到此人開口,臉上的憂色也立時丟在一旁,麵色一整向前探身扣問道。
廢話!花恨柳心中暗罵一聲老油子,嘴上卻不懶惰,從速應道:“恰是,在您麵前這個‘先生’是千萬不敢當的,您直呼我官職或者名字便好。”
“你……隋複之,秘聞可未曾問你!”聽到背後有人暗放暗箭,季湘平心中更惱,出言斥道。
“陛下如此,老臣也必將肝腦塗地、縱使拚上這一把老骨頭也要為陛下再儘一份心了……”感激的話說完,這位白叟才正眼瞧向晾在一旁半天的花恨柳一行人,來回打量了幾眼,最後逗留在花恨柳身上,道:“老臣乃大越文相溫明賢,想必這位正使大人便是花恨柳花先生了吧?”
幸虧,司禮官的苦心並冇有白搭,更可貴的是世人當中另有一個非常淡定的花恨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