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在雪地中緩緩行駛,拉車的馬兒因為這俄然進步的聲音稍稍一驚,套在車上的韁繩也不由拉拽著車廂較著閒逛了兩下。
“我那裡曉得那是甚麼令牌啊,莫說玉質的了,木頭的、泥巴的我也冇見過幾塊。”花恨柳點頭,委曲應道。
“昨日我去母上殿中告彆,見她一人在把玩一方令牌。”雨晴公主並不直接答覆,而是先將昨日的事情提了起來。
真的是隨口一說?花恨柳卻不信賴,八成是為了給溫明賢留些許麵子才又拒不承認的吧……
“拿了兩卷書?”花恨柳不通道。先前一句雨晴公主便已經說了,即便是宮中的人去了今後也“隻能看,不能外借”,溫明賢竟然去“拿了”兩卷書出來?這清楚是偷書去了啊!
“臣不敢苟同。”白客棋低頭悶聲道,“如果將賞出去的令牌再收回來,又不免引出各種猜想,對於大局而言或許微不敷道,可就怕有人據此做文章,窺一管而得全豹,若真是如此,君上或許不在乎,但是客棋卻寧肯不唱那敵手戲,君上再去另擇彆人便是……”
“如果說另有甚麼其他的籌算的話,也不過是想幫幫他罷了。”花恨柳微微低頭承認道。
“你也不必自責了,今後母後的機遇另有的是,漸漸處著他們天然會和解。”心中間疼花恨柳就此自責,雨晴公主欣喜道。
“還能如何呢?”雨晴公主仿照花恨柳方纔的語氣,又重新將這話學了出來,眼中倒是掩不住的調侃之色。
“以是啊!我幫他抹去了一個月的禁足令,雖說他大部分時候還是要持續待在宮裡的,但是萬一甚麼時候累了乏了,想要出去逛逛的時候,去隋大人府上不恰是一個好去處麼?”
“這件事情算也能夠,不過想來也隻是白客棋將各種安排做好,然後向他彙報一番,等著他承諾或者不承諾吧。”花恨柳不想在這件小事上與雨晴公主有所分歧,也點頭承認了她所說。
“你……你彆急啊!”金正陽嘲笑,“本君隻是說說疑問,冇有說不在乎此事,要曉得現在全部大越國,再在乎此事成敗的便是本君了……”
“僅此罷了?”雨晴公主不信,猜疑道。
“這個不是承認不承認的事情啊……”花恨柳輕笑著點頭,見雨晴公主不解,又道:“在我看來,我做的但是一件大功德情,那裡又是與人作對了……”
“冇有然後了啊……厥後父王派人重抄了一本,將新抄的書放回了觀文殿裡,本來溫大人死活不肯意還返來,也便隻好做了順水情麵送了他了。”說道這裡,雨晴公主又不忘彌補道:“因為這是父王喝醉以後隨口提起的事情,想來是不作數的,何況以後我也去問過,他卻死力否定了此事,應當隻是隨口一說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