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楊九關眼中一亮,道:“你莫非還想與他們比一比如何?”
“哦?無妨說來聽聽?”楊九關也奇特花恨柳這一條命到底是甚麼樣的價位了,當下催促道。
“萬人……”楊九關又提示道。
“你曉得的還很多啊……”楊九關本來也冇想到花恨柳會曉得,但對方竟然接著就說出與皇甫戾的淵源。“曾經有人開價要方旭東的人頭,你猜我們開口要多少?”見花恨柳點頭,楊九關伸出右手的食指。
對於這幾小我,花恨柳除了對楊武比較體貼外,其他兩人一個遠在北塞,一個已經是死人,他臨時冇興趣。
“如許啊……”花恨柳略顯絕望地垂下頭,很久不再言語。
“我是說一個銅錢。”花恨柳冷冷地接下楊九關的話,不顧對方惶恐的眼神,道:“你莫先諷刺我,我說值便必然值,想必假如有一天你真的拿到了那冇枚著‘熙和永壽’的銅錢,也就不在乎以後的一些尾數了。”
老黃很利落地將兩碟小菜端上,為三人各斟滿了一盅酒,見現場氛圍不對,便話也不講直接退下了。
“這個數。”說著,他放下筷子,也豎起了右手的食指。
“甚麼?你開打趣啊?那麼短長的人物你一枚銅錢就去接,是嫌本身命賤麼?”
“這……當真有二十萬兩?”花恨柳存眷的核心,卻遠非楊九關所想的那樣。
“也不是。”
“你的意義是說,關於這枚銅錢你也是從彆人那邊聽來的?”略微穩了穩心境,花恨柳認識到題目的關頭:楊九關又是從誰那邊聽來的這話呢?莫非另有彆的一人也與本身一樣來自將來?可他要這枚銅錢做甚麼?莫非他曉得本身的這枚銅錢是牢中的瞎子給的?
“我當時聽到時也和你普通反應。”他此時已經將花恨柳一係列的反應歸結為“震驚”了,“我自幼最愛讀的書便是史乘了,固然不能說熟記於心,但大抵哪個朝代有甚麼樣的年號我還是記得清楚的,向來就冇傳聞過有‘熙和’……既然冇有這個年號,那這枚印著‘熙和永壽’的銅錢也必然不會存在了。”
“整整一千萬兩!”楊九關說出這話便即是承認花恨柳的猜測了,但是更令花恨柳驚奇的是那高出整整一千萬兩的價碼。
半晌,楊九關哈哈一笑,號召老黃道。
“這傢夥,當真風趣!老黃,再上三兩酒過來一起喝!”
“彷彿……冇有吧……”楊九關被這一問,先生微愣了一下,而後苦思了一會兒方纔不肯定地迴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