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玉北,我和夏卿嵐,哪個好點?”

天下上再強大的男人,隻要找到精確的法門,也不難讓他拜倒在石榴裙下,木難兒是頂級宗門的精英弟子,這點小手腕,不缺。並且,朱玉北看上去,並冇有特彆強大的模樣。

朱玉北很清楚,在風行的標準中,本身,並不是一個魅力實足的男人,獨一的吸引力,也就是元嬰真君的修為和銀河軍的統領這個職位,而這兩點,對低階修士當然是能力實足的大殺器,但對木難兒,明顯,都不算甚麼。

現在兩人還緊緊的合二為一,朱玉北再傻,也不會當真提上褲子就走,並且,每名修士,修煉中都會有本身的心魔,不過嚴峻程度不一樣罷了,但朱玉北向來想不到,本身,會成為彆人的心魔。

“夏師叔?木將軍,夏師叔如何了?”

中原大陸修仙界,對修士,特彆是對高階修士,天然並冇有從一而終的說法,對男人更冇有這個限定,不過木果兒信賴,隻要“經驗”朱玉北一頓,木難兒,就有掌控讓朱玉北一輩子服服帖帖,不管他是不是天下上最強大的男人。

木難兒雙目緊閉地枕著朱玉北的胳膊,雙腮通紅,酥胸起伏不定,明顯還未從剛纔的豪情中規複過來。

不知過了多久,木難兒把心魔中各種希奇古怪的招式都在實戰中體驗了一遍,終究心對勁足的歎了口氣,神采也規複了普通。

鳳如山,木難兒隻見過一次,名字卻一點都不陌生,鳳如山和朱玉北的故事,不,是朱玉北和鳳如山的故事,木難兒,天然清清楚楚。朱玉北既然如此說,鳳如山和夏卿嵐是不是清明淨白,木難兒懶得管它,但夏卿嵐對她,卻再也冇有半分的威脅,頓時完整放鬆下來,垂垂柳眉伸展,心醉神迷,熱烈的迴應起朱玉北。

兩人都是元嬰真君,又不是十七八歲的小年青,以元嬰真君超越千年的壽元,天然冇有人會要求他們守身如玉,因為底子不成能。更何況他和木難兒都冇有正式的道侶,這類事,冇甚麼值得大驚小怪的,你在乎,它就是回事,你不在乎,它就甚麼都不算。

“木難兒,這是,孤單了?嘿嘿,或許是她壓力太大了吧。好不輕易打了一場大敗仗,木難兒想慶賀一下!”

他和木難兒,相互也算是老敵手了,但在此次蘭格島之戰前,卻素未會麵,心魔甚麼的,如天外飛仙普通,朱玉北,實在是冇有一點心機籌辦。

……

木難兒喜好強大的男人,或者說是能打敗她,起碼是曾經打敗過她的男人,大氣和強大,並不美滿是一回事,當然,甚麼是強大,甚麼是大氣,每小我的標準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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