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冇錯,那有點中2、有點過火的寧凡,纔是我寫作的初心。
又一年疇昔了!
當時候,看到書評區有人批評,就高興得像個傻子。(厥後就不敢看書評區了,怯懦,怕看到負麵批評)
以是,執魔一開端不叫這個名字,它隻是一本小h文;那一年的墨水也隻是一個小白作者,不會鋪墊劇情,冇有任何一本上架的書,寫作程度有限。
這是我最後的機遇,我巴望抓住它,我實在並不是多麼酷愛寫作,我中學寫作文就一度頭疼,我隻是必必要這麼做,當親人一個個拜彆,我不想再那麼絕望有力。
因為墨水更新太慢,導致這本書更了四年半還冇寫完。(從13年8月到現在,公然是四年半對吧,這麼簡樸不成能算錯的!)
新年歡愉!
統統人都在咬著牙活著,倘若實施著本身的任務,則就算貧困了些,平淡了些,也不能算是弱者吧。
厥後我懂了,大舅也好,小舅也好,母親也好,這人間任何一個淺顯的人都好,冇有任何人是弱者。
四周明顯是過年的喜慶氛圍,可不知為何,想起來的不是歡樂回想,恰好是最後寫這本書時的絕望表情。
新年又至,感激那些曾經伴隨過我的書友,更感激至今仍在伴隨的書友。
終究,他們也冇有拔掉管,可也冇有錢持續醫治了。
我們都太強大了,當時候另有點中二的我,是這麼以為的。比起無能有力的大舅等人,我乃至連一百塊錢都拿不出來挽救外婆。
冗長的更新中,這本書傾瀉了墨水的芳華,想必也伴隨了一部分書友的芳華吧。
那一年,在外婆昏倒的病房裡,大夫問家眷們是要持續保持呼吸,還是拔管放棄。要放棄嗎?我看到母親、大舅、小舅全數在哭,全數在沉默,冇有人想要放棄,可他們太強大了,統統人都被餬口的重擔壓著,冇有人敢傾家蕩產來讓外婆多活幾天。
因而辦了出院,因而買了氧氣瓶回到家裡輸氧,因而外婆還是走了。
莫忘初心!
當時候,腰病每況愈下,獨一的依托,就是寫書。(現在腰病已經根基好了,除了不能狠惡活動,冇甚麼大礙了)
智障墨水仍然冇寫完執魔,身邊的書友們來來去去,去去來來,幾番循環後,驀地回顧,才發明這書仍然活在燈火闌珊處。
當時候,冇有人以為我寫書能贏利,就連我本身也並不是多麼信賴。可阿誰時候的我,除了寫書,已經冇有體例做其他的事情掙錢了。(現在我已經根基進入社會主義初級階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