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在堪堪暴露會陽穴位後,才停了下來,不再往下拉了。
顧渝岑揉揉他的頭髮,悄悄一笑。
“這幾根銀針,遵循我說的,挨著挨次紮進我背上的穴位。”
“好。”
感受著銀針刺入後的清冷,她苦澀一笑。
當看到那如同白藕般的手臂嫩肉,顧渝岑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她彆過甚去,不看他。
她的眼神微微放冷。
他說過,他不會逼迫她,在她冇故意甘甘心當他老婆之前,他不會動她分毫。
顧渝岑驀地轉過甚去。
銀針一根根落下,江予歡的身材炎熱也減輕很多,但比及她要給本身刺最後幾針的時候,卻皺緊眉頭。
看兒子持續玩弄玩具去了,顧渝岑歎了口氣。
會陽?
“彆怕,她……冇事。”
顧渝岑看不下去,趕緊上前扶住她。
恰好她本身背動手底子紮不準!
“爸爸也不會讓她出事。”
江予歡嘲笑一身。
如果他禁不住引誘,那她寧肯去冷水裡泡十個小時,度過藥效,也不會讓他給本身紮針!
疼!
他斜睨著被子裹得嚴嚴實實的江予歡,忍不住更加頭痛,悄悄咳嗽了聲。
“來吧。”
“啊。”
江予歡再次看了眼他,深深吸口氣,扶著雕欄踉踉蹌蹌的上了二樓。
“我信賴你。”
顧渝岑也愣住了。
更何況女人和男人的身材分歧,他冇有充足的掌控,不好下針。
江予歡冷聲說道:“從天柱下針,過風門,到……會陽。”
兩人都不說話,房間裡透著死普通的沉默,濃稠的幾近讓人喘不過氣。
她死死地咬住了牙。
“阿岑。”
顧渝岑在她床邊拉了一個椅子坐下,淡然接著說道:“我向來不會能人所難。”
他是在擔憂江予歡。
“需求。”
她深吸口氣,將頭死死地埋在臂彎當中。
最後兩針落下,江予歡一向緊繃著的神經突然放鬆,重重的趴在了床上。
“我冇出來,任何人都不準出來!”
房門大力的關上,門板在牆壁上撞擊,震落了一層層灰燼。
顧渝岑沉著迴應了句。
這是第二次在他麵前如此一絲不掛,冇有諱飾。
低低的聲音傳來,顧渝岑的下衣襬被人拉住,他低頭一看,恰是顧懷竹。
“是麼?”
顧渝岑的視野始終黏在她的胳膊上。
“是我多嘴了。”
她從被子中伸脫手,將銀針遞給了他。
這幾針,是要紮在背上的。
她神采冷僻,眸光裡彷彿燃燒著一團火。
說到最後這個穴位,她的聲音較著顫抖了下。
身材中的熱和寒在不斷碰撞,幾近要將她的經脈都給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