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展開眼一看,那黃皮子已經不見了,可我仍然心不足悸。記得小時候我奶奶說過,黃仙記仇,不能招惹,會讓人瘋瘋顛癲胡言亂語,嚴峻的乃至會“黃鼠狼換命,一命抵一命”。
不過有些地區另有紮紙人“還人”一說,官方傳言說,有些人上輩子是孺子和花姐轉世,活不過十八歲,這條命會被上天收歸去,也有說是上輩子是惡人,會被陰曹地府派來的小鬼抓走。
“靠,是你嚇死我了,剛要出門,你這小子就返來了。”不良羽士笑罵著說。
昏黃的月色下,我細心的打量著麵前的紙人,就見這些紙人仍然栩栩如生,不過卻感受不到了靈魂的氣味,也感受不到了剛纔那股陰氣。
“甚麼騷氣?”我迷惑的問。
四週一片沉寂,隻要踩在厚厚積雪上收回的腳步聲,另有我嚴峻的心跳聲,我恐怕麵前的紙人再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