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行動她再熟諳不過了。
藥搽好了,容嫣從速拉起衣衫,虞墨戈看著她未遮全的胸口,問道:“還癢嗎?”
他輕哼了聲,魅惑撩人,帶著笑意道:“真管用,那再吹吹。”說著,朝她逼近,挺直的鼻子都快碰到她鎖骨了,容嫣慌亂去推。
“今後彆來了。容宅人多,眼雜。”
容嫣窘得恨不能鑽進被子裡不要再看他了,卻聞他又道:“這回還癢嗎?”
“彆起,我來給你送藥。這是前陣子托人從都城太病院帶來的,清熱止癢,本是要給徐瀾,她好了,也就冇送,一向放在彆院。倒是讓你趕上了。”
他笑道:“吹吹,吹吹就不癢了。”
未時入城,路過城邊的虞家彆院,二人正式告彆。
“一千六百六十五兩。”容嫣笑道,可還冇待錢員外回聲,她搖了點頭又道:“怕您的地不值這些銀子。”
疹子從腹部出的,向四周擴大纔到腰際,容嫣本身能搽。何況常常纏綿,身上免不了被他留下陳跡,她也不想被楊嬤嬤看到,因而讓她歸去睡。可楊嬤嬤不走,直到容嫣冷靜搽完了藥,還是冇有分開的意義。隻道擔憂蜜斯行動不便利,還是守著的好,因而去了明間。
鄉醫隻聽了症狀,留了方劑便走了。
――虞墨戈。
二人商定在福聚茶館談。
待問候的人走了,楊嬤嬤拿出鄉醫留下的藥膏。
見虞墨戈笑而不語。她俄然想到甚麼,看了眼楊嬤嬤。楊嬤嬤擰著眉微微點頭,表示冇人瞥見,容嫣鬆了口氣。
楊嬤嬤看著來者,內心不是個滋味。
可容嫣不慌,看了趙護院一眼,趙護院將手裡的東西放在桌上,是一疊紙箋。
由此,二人全程再無交換。雪路難行,晌午在城外堆棧歇腳,容嫣行動不便未上馬車,虞墨戈也隻是遣人給她主仆送了暖熱的吃食,半柱香的工夫又上路了。
顛簸了大半天,到了容府,容嫣洗濯後便歇下了。腳規複得很好,隻是身上的疹子另有些癢,癢得她不得歇息。
她曉得他今晚又來了,蜜斯發明疹子時他定然也在。可這會兒工夫卻躲起來,跟個冇事人似的還來問候,但是會玩!
真怕有一天玩不過他,本身會陷出來。
容嫣笑笑。“雖是徽菜,可到底不仍舊鄉的純粹。您致仕期近,咀嚼鄉情也不遠了。”
曉得不是虞墨戈本人,隻是下人來問候,容嫣倒鬆了口氣。幸虧這一次他冇率性,及時出去了,她是真怕被人撞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