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硯點了點頭,對著蘇玉輕聲道:“多謝。”
蘇玉趕緊一手將藥碗接過,一手將白青扶了起來,麵上苦笑道:“他是曉得如果他來送,這藥我一定會喝,便派了你過來。這一禮下去,藥我不喝也得喝了,當真是奸刁。”
嘴唇的笑意還將來得及彎起,蘇玉便感遭到有人從身後和順地環住了本身,淡淡的藥香味跟著他的呼吸一絲一縷繚繞在鼻尖,清爽好聞。
秦硯說的確切有事理,畢竟當時本身認識昏沉,怕是連此事是否真的產生過也冇法確認。蘇逍搖了點頭,終究甚麼都冇有說。
蘇逍綻出開朗笑意來:“我本覺得展開眼就能看到你,誰知確切秦硯這小子。”
蘇玉收回了視野,點了點頭,一一細數道:“那日你服完了藥便墮入了昏倒,秦硯為你將寒鐵之毒割除用了整整一日,我們從營地到這黎城又花了一日,在這宅中歇息了彆的兩日,算來本日正巧是第五日。”
“是我家公子叮嚀的。”白青嚴厲著模樣一本端莊道,“公子說蘇二蜜斯身子畏寒,本日如此冷的天還出門尋了白青這麼久,教白青先奉上這驅寒的藥湯,再向蘇二蜜斯伸謝。”
蘇玉搖了點頭:“秦硯並未說,不過我白青扣問過這藥。它是秦硯的師父楚閒雲老先生所配製,因為年代已然長遠,白青也隻記得此中最難尋的一味藥名喚赤紅寸香草,古書文籍內裡應當會有它的記錄。”
白青的話一說完,雙手舉著藥碗對著蘇玉行了一個禮,口中道:“多謝蘇二蜜斯脫手互助。”
“我那裡能有這般的神通。”蘇逍苦笑道,“不過這藥既然如此貴重,我天然不能白用,秦硯可與你說過這藥是從那裡得來的?如果能夠,我必定重新尋一顆還與他。”
蘇玉聞言:“大哥應是剛醒過來,一時半會兒還冇有緩過勁來,要不你本日早些歇息,我明日再來看你。”
秦硯一挑眉,提筆在信的落款上行雲流水地寫道:“不孝子蘇逍敬上。”
聽到傷口兩字,蘇逍隻感覺背後早已麻痹的直覺倏然迴歸,疼得倒抽了一口寒氣。
看著白青將彆的一碗要端給了蘇逍,蘇玉向白青問道:“本日返來的時候我看你還昏昏沉沉的,現在可好些了?”
“我又冇病,喝甚麼藥?”蘇玉並未伸手去接那碗藥,反而向著蘇逍的身側躲了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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閣房刹時被一陣濃烈的藥香味替代,蘇逍皺了皺鼻子:“如何有兩碗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