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硯掃了一眼站著那邊目光直愣愣盯著蘇玉瞧的葉責,手上的行動微微一頓,開口叮嚀道:“既然我已經返來了,這邊也不消你候著了。早上我來這前寫了一份近幾日所需的藥材清單,就放在我那間客房的書桌上,你將它拿了交給貴府的陳管事過目,請他務必遵循所寫的數量去藥房抓來給我。”
“嗯。”蘇玉點頭,重新坐回到高晟的床榻邊,從葉責手中接過帕子持續為高晟擦拭。
既然蘇逍已經叮嚀過,蘇玉便冇有在多說甚麼,對著葉責笑了笑,蘇玉走到高晟的床榻前坐下,細心打量著他還是因為失血過量而慘白的麵色。
“這……”蘇玉張口便想還價還價,卻在話還未出口前將它重新吞入腹中,終究衝著秦硯規矩笑道,“那便有勞秦大人了。”
“莫非蘇府管事的不是陳堅了麼?”秦硯看向蘇玉,清俊麵龐上是不加粉飾的訝然。
“最遲,今晚便能醒轉。”
“曉得了。”蘇玉一手端起藥碗,遵循秦硯的體例給高晟喂藥。
葉責撓了撓頭,麵上有些難堪:“秦大人隻叮嚀我做一些瑣事,彆的話未曾多說。”
秦硯神采一僵,頓了頓道:“高校尉的傷勢我會經心顧問的,你快歸去安息罷,一會等葉責返來我便將本日的藥煎好了給你送疇昔。”
蘇玉瞭然:“難怪方纔如何看如何感覺彆扭,本來啟事出在這裡。”
“嗯。”蘇玉正要說話,便聽到從門口處傳來一道清潤暖和的聲音。
葉責聽到蘇玉的話一怔:“但是傳聞大少爺上個月剛被老爺扣了月俸。”
“如何了?”秦硯扯了扯本身的衣衿,垂下頭來掃了了一眼,有些迷惑地問道,“這衣服可有甚麼不對勁的處所?”
“啊?”蘇玉瞪大了眼,“我不是病都好了麼,為甚麼還要喝藥?”
“諳練了就好。”秦硯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