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不再浮於大要是指?”蘇逍詰問道。
蘇世清眸光沉了沉:“太後現在連蘇家都在打壓,如此敏感的時候敢往皇宮內裡安插內應的,要麼是不要命的,要麼就是不認皇權的。”
“如何個看出法?”蘇世清問道。
“隻是……”說到了最後,蘇玉皺眉道,“因為那宮女到了最後一刹時將接茶盞的行動生生壓了下去,茶盞這才落到了地上。太後平時走路時行動輕浮,必定是不會武功的,卻彷彿看出了那宮女不平常之處。”
“能夠這麼說。”蘇世清神采穩定,“被送入宮前太後曾在蘇府小住,當時我還覺得她僅僅是一個不諳世事的簡樸之人,可自從她入宮以後,從獨占聖寵到生下先帝獨一的皇宗子,此民氣機可見一斑,倒是連我都看走了眼。”
蘇逍道:“她冇有將蘇家堵在死路上,是因為蘇家手中也握著她的把柄。是以她本是應當死力拉攏我們,現在卻到處打壓蘇家,難不成績是想給這幕後之人做做模樣?”
蘇玉狠狠白了蘇逍一眼。
蘇玉夾了一大筷子菜直接堵在蘇逍口中,口中忿忿道:“誰要跟你這愣頭青有難同當,如果真傳了出去,當然要拖家帶口的跑,誰還上趕著去送命?”
“不是。”蘇世清合了閤眼,“如果太後僅僅是打發了她下去,便足以證明太後隻是不想打草驚蛇罷了,不然隨便找個來由處決了那宮女豈不是更好,為何還要留她到本日?”
“這倒是不必了。”蘇世清嘴角一抹狐狸般的奸刁笑意,“人我已經查出來了。”
“似是桌中心。”蘇玉回想道,“絕對不是桌邊。”
蘇玉可惜道:“隻可惜當時我跪著,看不清楚太後的神采。”
蘇玉憐憫看了蘇逍一眼,道:“小妹模糊記得大哥這幾個月被罰禁閉的次數很多,怕是冇甚麼俸祿,還是彆再折筷子了,再折大哥就賠不起了。”
方纔的話題因為兩人這麼一鬨被打斷,蘇世清拍了鼓掌表示兩人溫馨,道:“除了那宮女之事這一插曲外,另有甚麼分歧平常之事?”
論起這個事情,在場的人便都曉得了,是關於太後身份的事情。
蘇玉考慮了一下,答道:“實在我也不是很肯定,那宮女在的時候,太後隻與我裝模作樣的聊了些家常瑣事,而自那宮女出去後,太後不但態度變了很多,與我說的話題也不再浮於大要,雖隻是我的猜想,但我感覺從這前後的對比來看,太後對這宮女也確切是有所顧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