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逍沉默。
心知此處除了車伕以外再無彆人,蘇逍才緩緩道:“當年她入宮以後我曾親身去查證過她的身份,固然與你所說的家道中落的富商之女對得上號,可若僅僅如此,從她的本日的舉止看來,她對你的信賴委實太重了一些。”
蘇逍微哂:“將你方纔的話原封不動還與你,你既然有那閒心揣摩我,不如多花些時候體貼體貼你本身這一身傷,下次如果再與彆人說這話便這麼睡疇昔,叫人傳出去也冇人情願與你同事了不是?”
蘇逍那一拳正正擊在了秦硯左腹的位置,那處因為皮下有淤血,現在青紫色已經分散成了一大片,竟比真正的傷處還要大了好幾倍,被秦硯本來就偏白淨的膚色襯著,顯得格外怵目驚心。
秦硯眸中暴露點點暖意:“你且放心,出征也不是說走就走的,剩下的這幾天充足留給我養傷了,隻是出征前我另有些東西需求籌辦,如許方可有備無患。”
秦硯不置可否:“蘇少將軍既然有閒心揣摩班師回朝以後的事情,不如多花些時候想想一會兒回府以後該如何將此事與蘇老將軍說清楚,必然本日你如此風風火火地入宮,直接駁的就是太後與蘇老將軍的麵子。”
“公子!”白青扯著嗓子喊道,抬步奔到秦硯麵前,一張略帶稚氣的臉上儘是焦灼,“方纔蘇家的二蜜斯派人傳了信過來,說公子受傷了,傷在那裡了?”
蘇逍側耳聆聽,除了馬車行進時車輪碾過青石板路收回的咕嚕聲,四周再無其他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