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曉得是哪位資深臥底給她流露的資訊,宋飛瀾才分開宋家半個下午,她就收到線報了。
“媽……”宋飛瀾的頭都大了。“我又不籌算跟他們爭產業,他們想如何就如何吧,我如果不去相親,我爸又要活力了,到時候你也不好過啊。”
“我坐在另一張桌子,遠遠看著你們。”她說到這裡,又叮嚀陶源:“小陶啊,一會兒你可不要疇昔啊,雖說我們飛瀾長得標緻,可跟你這大高個子一比還是有點慫,你一會兒就跟我坐在一起,曉得嗎?”
宋飛瀾想了想,迷惑地歪著頭問:“跟這個有甚麼乾係?真愛不分貧富。”
“他都躺了兩個多月了,好差未幾了,冇幾步路。”阮愛濃不管他,又伸手理了理兒子的頭髮,叮嚀道:“你一會兒可彆犯傻,曉得嗎?那是焦氏個人董事長的獨女,也是外洋留學返來的,比你小兩歲,很有手腕,已經在她爸爸公司裡獨當一麵了。你倆的脾氣整好配套,你就是太軟!太好欺負!”
陶源底子不想答話,宋飛瀾坐在車裡又歎了口氣。阮愛濃說他:“你一個年青人,整天唉聲感喟的,好運都被你歎冇了!閉上嘴!”
“為甚麼?”宋飛瀾睜大了眼睛問。
宋飛瀾隻好歎了口氣,服軟道:“好吧好吧,你想如何就如何,到時候把時候地點聯絡體例發給我,我去總行了吧?”
焦姣看他那模樣,笑了:“實在我明天本來冇甚麼等候的,特彆看到你之前在小報雜誌上的訊息,是被我母親硬逼著過來的,冇想到……你跟設想中的不大一樣,我很等候這頓晚餐。”
阮愛濃笑得花枝亂顫,悄悄拍動手,說:“成了!”
成甚麼成?!陶源大踏步追出去,正看到兩人站在餐廳門口說話,焦姣問宋飛瀾:“我前段時候傳聞你出車禍了,本來是真的嗎?”
陶源不說話。
陶源冇有否定。
“我不管,就要陶小源抱,要不然我就不相親了。”他嘴一撇,陶源在中間看著,的確想抱緊他疾走五千米。
“冇有冇有。”宋飛瀾連連擺手。
阮愛濃看了一眼表,方纔七點四非常,便說:“那好吧,我們先進餐廳裡,萬一女孩子來得早一點,不要讓人家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