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鉞聰見教主不說話,看了一眼柳少穎,又道:“教主,放走十八大門派是聰兒,與彆人無關,聰兒甘心受罰。”
不一時,兩人便到了殿外。
香兒之死,古鉞聰已是心灰意冷,說道:“此事因我而起,罪不及彆人,統統罪惡,古鉞聰一人承擔。”
歐陽豔絕正色道:“本日一役,神教戰死七十二人,重傷二十九人,死於若虛穀的主子與這七十二人比擬,同是為本宮所用,同是為神教效力,有何分歧?莫非你覺得,曉得本相就死得其所,被矇在鼓裏就大大不該?”
歐陽豔絕道:“成大事者,不能拘泥些許末節。”
話猶未了,歐陽豔絕猛地一拍太師椅把手,喝道:“住嘴!本宮冇空聽你們的狗屁兄弟義氣,既然你二人都承認放走賊寇,那好,來人,將這兩個東西拖出去亂棍仗死。”
直到到了跟前,殿門前兩位保衛才認出他,一人睜大眼道:“你是……你是大護法?”與另一保護互望了一眼,另一人道:“大護法,您……要出來的罷?”古鉞聰見兩人神采頗是惶恐,心中更是一凜,問道:“教主可在殿上?”兩保衛又望一眼,說道:“在。”一人道:“回大護法,教主昨晚因柳護法和白苗鳳擅自放走十八大門派一事大發雷霆,當時就將白苗鳳轟走了,教主不見大護法您,命令將柳護法押進了天牢,要待本日再審。”古鉞聰聞柳少穎入了天牢,白苗鳳被轟走,知兩人均還活著,微微舒了一口氣,邁步向大殿走去,另一保護忙道:“大護法,教主現在正在氣頭上,主子大膽,您昨晚冇去,無妨再避一避的好。”兩名保衛職位寒微,如此相告,已是頂著殺頭之罪。古鉞聰道:“多謝兩位提示。”提步入殿,歐陽龍兒悄悄跟在前麵。
歐陽豔絕道:“本宮行事,焉慮彆人服與不平?”
古鉞聰將對群豪的話大抵說了,又道:“十八大門派攻教,雖是大大的不該,但他們大多是被高進倫所迫,我實不忍看數千群豪儘數命喪嗜血穀,再則,武林十八大門派人數浩繁,威勢極大,神教即使此役大獲全勝,卻今後與十八大門派結下不解之怨,一旦十八大門派一旦東山複興,必為神教大患。”
古鉞聰道:“教主派我從若虛穀兜截仇敵,是我私做主張放了十八大門派,與白伯伯和柳護法無關。”
古鉞聰道:“教主就不怕教中主子心寒?”
柳少穎道:“教主,是主子擅作主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