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回 畿途漫漫31[第1頁/共3頁]

歐陽龍兒道:“少則一年,多則三五年,又有甚麼乾係?”

歐陽龍兒聞此,竟一改常日嬉皮笑容,沉吟半晌,峨眉微微一皺,說道:“爹爹說過,每年蒲月,恰是征繳拜月貢之時……難怪這兩年皇上和爹爹越走越冷淡,說不定便是是以事而起。”望著聶貴妃道:“聶姊姊,我們下次再來出來玩好不好?”

歐陽龍兒看著桌上酒罈,說道:“你們兩人喝了足足三壇酒,纔不怪這酒上頭。”

聶貴妃道:“如許弄法,何時才氣回京?”

聶貴妃笑道:“我自誇酒量不差,不想這汾酒如此上頭,確是不能再喝了。”

歐陽龍兒心下既震驚又絕望,心想:“我歐陽龍兒也治不好的芥蒂,看來是無人能治了。”起家道:“逗你玩啦,他冇事,我們歸去罷。”

聶貴妃笑道:“你這丫頭,甚麼事都瞞不過你。”

古鉞聰心忖:“水月女人對朱天豪一往情深,豈能比及三五年後?”說道:“高進倫四周橫征暴斂、買賣少女,卻將這筆賬算在給八王爺頭上,我們該當儘早稟報纔是。”

一起緩行談笑,一起賞玩異域怡盪風景,至傍晚之時,隻走出十餘裡,恰好見到火線有家堆棧。是時天氣已晚,四人在堆棧打尖住店,這一回是歐陽龍兒、聶貴妃、水月同住一間房,古鉞聰自住隔壁。第二日一大早,古鉞聰到集市買馬車,問遍集市也無現成的馬車,隻得分購了一匹馬和一輛牛車,又請匠人在牛車上胡亂搭了個布棚,再將牛車套在馬匹上。如此粗陋的出行車具,與聶貴妃來時座駕相較實是霄壤之彆,三位女子自出孃胎也未坐過,聶貴妃和歐陽龍兒倒是毫不在乎,水月雖自遊移,但見兩位坐了上去,也隻好“因陋就簡”。古鉞聰坐在馬前,揚鞭趕車,倒也並不孤單。

水月愣愣坐著,拿不出主張,歐陽龍兒搶道:“我已經想好啦,我們先經劍閣到四川,玩上一年半載,再南下回我母親故裡雲南轉一轉,再東進到福州,北上揚州,益州,如果玩夠了再回都城。”

歐陽龍兒搖點頭道:“冇死透,不過雙手雙腳是不大完整了,麵龐也不像樣了,頭上另有一深不見底的刀疤。”說著又將水月雙手捧起來,說道:“我已經是他的人了,說甚麼都晚了,幸虧你還冇過門,現在懺悔還來得及。”

水月滿眶晶瑩淚珠在眼中打轉,過了很久,決然決然道:“我不懺悔,他殘廢了,我便服侍他一輩子,他死了,我就為他守一輩子寡,隻要他不嫌棄我,我做甚麼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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