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鉞聰道:“統統但憑大人做主。”
古鉞聰道:“正如大人所言,拜月貢關乎江山社稷之安危,煌煌王朝之存亡,皇上也深知,今次不管誰押送拜月貢,一旦出府,都是凶多吉少。”
鄭守尉道:“古將軍,走,我領你四周看看。”
鄭守尉更是大驚,過了半晌,說道:“偷天換日,難,太難,且不說你如何換,我問你,你在那裡換?”
進入西麵密道,十名流兵手掌火把,分離在步隊中,密道崎嶇多折,僅可兩人並行,古鉞聰地形陌生,隻能跟在一個姓王的參領身後。兩炷香時分,世人已至密道絕頂,方纔李副將前去查探時,已將密道挖通,隻見密道沿路有約莫半裡路的新泥,密道口隻以雜草鋪蓋好。
鄭守尉道:“嗜血教距此,有幾天路程?”
鄭守尉複又坐下來,問道:“那皇上派你來做甚麼?”
鄭守尉從古鉞聰口中得知哈將軍乃是被勒迫叛變,現在仍為皇上效力,隻待劉雷傲謀反突襲,又聽豪傑盟一起數戰,均是大獲全勝,忍不住連聲大讚,大談幾十年來破敵之奇軼之事,兩人非常投機,一來二去,均有相見恨晚之意。鄭守尉道:“古兄弟,如果早熟諳你十年,那該多好。”古鉞聰聽他改口叫本身兄弟,笑道:“十年前,小弟不過才九歲。”兩人哈哈大笑。
鄭守尉道:“老夫留在通天府,一來守城,二來驅逐豪傑盟。你和李副將各率精兵三百,分從西麵、東麵的密道潛出,以防有變。”兩人領命。鄭守尉當即著令兩百兵士服從於古鉞聰,兩百兵士隨李副將去了。
古鉞聰道:“快馬兩天,押貢而行,起碼三天。”
古鉞聰道:“如此大事,鄙人不敢自作主張。”
古鉞聰接道:“豪傑盟押送拜月貢出城,再想體例從中偷天換日,派人將拜月貢資財披髮給西域百姓。”
古鉞聰道:“想來決然不假。”
古鉞聰道:“大人所慮極是。”從懷中取出香玲兒送來的密函,遞給鄭守尉,鄭守尉看了,問道:“信上所說可失實?”
古鉞聰道:“鄙人此次前來,並非是要押送拜月貢回京。”
古鉞聰一字一頓道:“還富於民。”
鄭守尉微一點頭,問道:“這也是皇上聖諭?”
鄭守尉道:“古兄弟,信上說,一待豪傑盟入府,內應即會與城外仇敵合而攻之,可見,仇敵有何狡計,要在豪傑盟入城後才曉得。”頓了一頓,接道:“幸虧我們雖不知仇敵狡計為何,卻已曉得細作是誰,也能夠有所預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