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已之下,紀飛宇回刀自保,堪堪擋住了杜至那鐵拳,又趁著對方赤手空拳的好機遇,持續重振旗鼓貼身猛攻了上去。但是,十招過後,對方越戰越勇,他卻隻感覺體力大為不濟,呼吸也垂垂粗重了下來。曉得這是繼先頭力拚和受傷以後,本身此時又強行提起力量決死拚鬥的成果,貳心中不知不覺生出了一絲深深的悲慘。但是,主動權已經易手,現在他已經騎虎難下,隻能硬著頭皮持續苦苦支撐。
紀飛宇之前恰好用的是同歸於儘的招數逼退韋鉞,進而將其一舉擒下作為護身符,現在千萬冇推測,竟然也會有人用這一招來對於本身。他是久戰疲敝之身,勁風劈麵的頃刻之間,他就判定出來,或許本身這一刀能夠重傷孟懷贏,可他卻必然會斃於對方這鐵拳之下。雄圖霸業儘成空也就罷了,一想到孟懷贏必然會藉著一拳力斃本身進一步聞名天下,他就千萬難以接管。
而獲得了這麼一個喘氣的機遇,紀飛宇身軀一晃,隨即乾脆拄刀而立。獨一的倚仗韋鉞已經被他丟了出去,希冀穎王和韋家與承謹和孟懷贏帶來的這些人拚個你死我活,他曉得那不過是癡心妄圖,挾持八皇子既然也已經毫不成能,那麼不過力拚到死罷了!
就算天子再恨他入骨,身為君王卻毫不成能意氣行事,那麼他就另有機遇!
這一刻,不管是牆後發明端倪不對,幾近忍不住現身的韋鈺一行人,還是兩邊隱伏好久的洛陽和疏影,全都冇能及時趕上。而一把接住宗子的韋泰眼看紀飛宇和孟懷贏竟是正麵對上,兩眼凶光一閃,一個動機不成遏止地躍上心頭,可想到本身帶的這些人已經是疲兵,縱使韋鉞已經安然無恙,再和翊衛府這些兵馬惡鬥一場,說不定轉頭在京師穩坐垂釣台的天子反而會漁翁得利,他又硬生生把這類打動給摁了下去。
杜至見紀飛宇聞言看向了本身,他不由冇好氣地冷哼了一聲:“本日八皇子殿下為主,他說甚麼就是甚麼……哼,便宜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