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苑公主二話不說擋在了房世美身前,冷冷說道:“再說,誰讒諂南平王世子落到現在這地步的?是紀飛宇身邊的親信敲的登聞鼓,是紀雲霄調撥父皇不得不下旨,你現在還來這裡,是想貓哭耗子假慈悲嗎?”

“無礙?無礙為甚麼不讓我見他?涼王來過,韋鉞來過,莫非你感覺我就不如他們?”

“咦?”饒是清苑公主小巧心肝,看到蘇玉歡的時候,還是愣了一愣。如果是紀韋兩家弄鬼,在這裡的必然是他們的翅膀;而如果是天子的手筆,在這裡代替下獄的也必然是天子親信。但是,如何會是蘇玉歡?這位和東都城中這些詭譎風雲涓滴不相乾的南漢容侯?高廷芳哪來這李代桃僵的本領?

“南平王世子在這裡真的統統無礙,公主您不消擔憂。”

雖說韋鈺帶他走過那段密道,還表示他能夠在除了一日三餐以外的時候出去散散心,可蘇玉歡想著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萬一本身不在,彆人來了,那就真的是糟糕透頂。以是,哪怕呆得渾身難受,他也冇想過出去,隻在內心對本身說,這本來是高大哥要吃的苦,人家身材病弱都能扛得住,更何況他這囫圇無缺的人?

蘇玉歡內心生出這麼一個動機以後,卻忘了答覆清苑公主的話,仍舊呆呆地背對著木柵欄坐在那邊發楞。但是,下一刻,他的分神就立即讓他咀嚼到了悔怨莫及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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