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經火燒眉毛了,他另有工夫老夫少妻床榻大戰?他就不曉得人家在他背後做了甚麼功德?”
見盧正怡一張老臉已經變得烏黑,韋鉞就陰惻惻地說道:“昨夜入宮去處皇上討情的,有涼王與和樂公主,另有清苑公主。皇上當時候就已經捅破了告狀人和紀家有關,是以還對涼王與和樂公主發了火,乃至說他將高廷芳下獄是被人逼的。你想想,皇上被人逼,穎王清苑公主和我韋家被人下了麵子,涼王與和樂公主是不是真的矇在鼓裏,隻怕不好說,但麵上也正在發瘋似的清查。盧大人,這件事你感覺你扛得住?”
“小侯爺,那現在是要找到阿誰孽障?”
“那小賤人說,她的大哥和武寧進奏院中幾個衛士都交好,不止告狀的那一個,十有八九是躲到那邊去了!”
“盧正怡,你給我出來!再遲,我也不曉得保不保得住你頭上的官帽子!”
盧正怡開初還真的是懷著滿腔火氣,但是,當韋鉞撂下這番話,他那火氣頓時化成盜汗出了。穎王府中清苑公主的生辰宴上,南平王世子高廷芳被刑部派人帶走下監,穎王和清苑公主當然被下了麵子,可傳聞涼王與和樂公主也曾經進宮分辯討情,整件事情到現在還撲朔迷離,現在竟然爆出是告狀的人和他大舅哥有關?那不是轉頭要被人怪到本身頭上?
盧正怡見韋鉞回身就走,倉猝拔腿去追,可一大把年紀的他那裡比得上韋鉞乃是練家子,追出屋子以後,見韋鉞竟是已經去得遠了,他忍不住重重一頓腳,心下第一次對本身的好色生出了幾分悔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