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我跟方曉娥說了明天由我們送她回家,讓她明天清算下,東西都不要帶了,這些都是不好的回想。把錢帶上就行了。
我說道:“完整能夠啊,不過你臨時還是不要辭職,乾這一行是靠天用飯,買賣好了統統都好說,買賣不好,連著大半年都不開張,那但是要喝西北風的。”
想想她這半輩子都活了個甚麼滋味?
小石頭被抽了很多下,明顯很疼,卻倔強的咬著嘴唇不肯哭出來,他還時不時的蹦出幾句罵人的話,甚麼狗孃養的,他奶奶的,總之很刺耳的罵人的話他都說的出口。
本來覺得有了兒子後,內心有個依托,能夠把一腔熱血都依托在兒子身上,本身也冒死的到處為兒子著想,如果不是為了兒子,那本身也早都逃竄了。
“啊!”石頭打在了方曉娥的腦門上,頓時頭破血流。
變了味的善心,已經不能稱之為善心了。
此時的她已經盤算主張了,公司實在是呆不下去了,再過一個禮拜那小毛孩子就返來了,到時候哪另有平靜的日子過。